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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那也是一條命,才十三歲的女孩兒怎麼就忍得下心將妹妹推入荷池裡。北方的深秋已經很冷了,那個□雨的丫環再晚一點將人救起估計就真一條人命……不,真正的蘇宜爾哈確實已經死了,留下來的,卻是她——周青蓮。
想到這裡,周青蓮也有點理解章佳氏的冷漠了,她估計也從被調開的丫環及春雨那裡瞭解到了什麼狠狠地責罰了安敏一頓,哪知那個端海卻站了出來證明安敏無辜,章佳氏因此被老太太和凌柱埋怨責斥——這也罷了,無辜的女兒病得差點沒命,除了老太太派人來看了看當父親的連腳步都沒踏到。
難道蘇宜爾哈不是他親生的?
難道只是不喜章佳氏所以恨屋及屋?
還是因為蘇宜爾哈身材長相性子都不出挑所以沒有存在感就等於無視?
哎,這樣的人家真的能和睦相處,幸福生活嗎?周青蓮深嘆了口氣,倍加懷念起現代的親人好友。不過幾天下來,她也漸漸接受了自己就是蘇宜爾哈的現實,這已是不可逆轉不可改變的事實了,她也沒辦法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夢地逃避下去!
以後她就是蘇宜爾哈了(為了行文方便,女主以後一律稱蘇宜爾哈)……
想起病中至到現在章佳氏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她無法不感動,漸漸的也當她是自己的母親。也許是雛鳥情結,她不僅當章佳氏是母親在依靠,而且她也對章佳氏產生了一種憐惜,這個女人以她獨有的堅強在生活著,在不利於她的環境裡努力為她的女兒撐起一片天。
嗯,反正現在也做不了什麼,繼續養病,在這得個風寒就有可能喪命的年代身體就是本錢啊,順便練習下原主本身的一些生活技能,免得穿幫被當成妖怪燒死。
“姑娘,醒了麼?”
“嗯。”一陣窸窣聲過後,床幔被拉起,蘇宜爾哈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只見一個丫環打扮的十五、六歲的少女正擰起面巾,接著溫熱舒服的面巾已覆在臉上,輕輕拭著,好一會兒才拿開,蘇宜爾哈已然清醒。
“姑娘起一下身,用點粥。”
“好。”由著她輕扶著自己半坐起來,招呼著另一個端著粥進來的丫環給自己餵食。
她的兩個貼身丫環,春雨和秋實。前者容貌清麗,做事細心周到,後者年齡比前者略減二、三歲,長相憨厚,只勝在老實乖巧。
之所以被兩人照顧得比米蟲還米蟲,是為了安撫被嚇得不輕的章佳氏,她總怕自己的女兒在她一個不注意又出了岔子。
“對了春雨,那個,大姑娘怎麼樣了?”
“好像今日也解了禁。”春雨將接了漱口水的盆子放下,憤憤道:“便宜了她。”語落,臉上現出一絲黯然,她也在為自己的姑娘不平,可不平又如何,老爺和老太太指望著長得好的大姑娘將來能指門好親提攜府裡呢。
蘇宜爾哈出事的當時章佳氏忍不住狠狠甩了安敏一巴掌,又罰她跪在祖宗牌位前思過,可惜只過了兩個時辰就被得訊匆匆趕回的凌柱遣回房裡禁足三天。若非為了解除她的罰跪說不定三天的禁足也免了。蘇宜爾哈一想到這個也為“自己”不值,同樣是女兒啊,犯的還是謀害親人的命……就這麼給抹了。
算了,這樣的家人也不值得她放在心上,以後遠著點就好。“不管她了,我的那些花草有沒有叫人照看著?”
說起這個,她就忍不住要佩服原主了。在現代時她就看過一則新聞,說的是一個農民將蘋果樹種成盆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可誰又知道這第一個吃螃蟹的竟是清王朝的一個未出閨閣的弱女,而且還種類挺多。
“放心,奴婢每日清晨都有去,按著平時姑娘做的清理照看呢。姑娘再睡一會兒,奴婢去看看藥煎得怎麼樣了。”
哎,喝不完的苦藥!還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