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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道:「你要是這樣說,那我當然比不上季醫生,他跟溪和認識多少年了?我們倆才認識多久?季霆之前那段過家家似的初戀帶給他的經驗值為零。他跟溪和,完全是屬於一把年紀,仗著有點思維高度和閱歷,偏要躲在成熟的外表後邊玩高中生談戀愛的戲碼。他們倆跟初戀沒兩樣。而我跟你呢?需要那樣玩兒?如果你想在一個成熟男人的身上找初戀的感覺,那你趁早換個人吧。」
「你是以為我不敢換人嗎?」方幼宜冷笑一聲,「你何苦總是貶低季醫生,他再像個高中生,也是贏得你初戀的人。你繞不開你那位白月光初戀,所以你嫉妒他,以嘲諷他為樂,在我看來,你才是幼稚至極。」
這次激烈且失控的身體交鋒沒能讓兩個人像往常那樣「和好如初」,方幼宜丟下一句「我會考慮換個人」後離開。之後他們開始冷戰,直到今天方幼宜發現自己疑似懷孕。
方幼宜在回家路上糾結過要不要吃藥,想到是體外,又是安全期,最終作罷。她的壞情緒也不足以支撐她去藥店買一顆讓她有些為難的藥丸。
兩人回到辦公室,陶溪和的桌面上擺放著一封辭職信。寫信人——孟君寧。
方幼宜抿著唇看向陶溪和。
陶溪和深呼一口氣,把辭職信壓在一堆檔案下面,說:「我先緩緩。」
方幼宜問:「從季醫生口中聽說君寧喜歡你,是什麼感覺?」
「說實話我不相信。」
「現在呢?還是不相信?」
陶溪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聳聳肩膀,「他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所以他為什麼辭職?」
孟君寧為什麼辭職?
三天前,符迪第n次在梁貝貝這裡碰壁,照例找回國後還在休假的季醫生訴苦。季醫生正好被他大舅子搶先約走,於是三個人一起喝這頓酒。
季霆跟陶洲和各懷心事,都沒什麼耐心聽符迪聊情感問題,直到符迪問他們倆:「如果一個姑娘跟你確定關係都大半年了,還是不肯讓你碰,這是不是說明她根本不愛你。」
「是。」陶洲和說。
「也不一定。」這是季醫生的回答。
季霆先做解釋,「貝貝可能對男性的生殖器官有陰影。至少我接觸過的一些女醫生,有出現這種情況的。」
陶洲和反對這種說法,「她又不是男科的,再有陰影,關了燈還能看見什麼。這種事兒就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一直排斥,不是心理有問題,那就是她不愛你。」
符迪聽得腦袋發暈,指了指季霆:「我還是信你說的,這樣我會好過一點兒。」
陶洲和哼笑一聲:「論慘,還是我們小符迪最慘。」
季霆拍拍符迪的腦袋:「不是壞事兒。萬一暴露你的短板,散的更快。」
「我什麼短板?」
陶洲和嗤笑道:「你之前一直頻繁換女朋友,只會讓我們覺得是你不行。」
符迪遭受重擊,又看向季霆。
季霆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
「靠,我很行好不好?你們兩個老男人竟然說我不行?溪和跟小方都不怎麼搭理你們了,我還覺得是你們不行呢。你們看看她們工作室那個孟君寧,人家小夥子那身材那樣貌,她們天天看著他,再回家看你們倆,嗬,心理落差指不定多大呢……」
陶洲和捂住符迪的嘴,對季醫生說:「他有句話倒是沒說錯,那個小子再不走,你我恐怕都沒有什麼好日子過。」
季霆喝了一口酒,淡定道:「關我什麼事兒?溪和又不喜歡他。」
「你嘴上這樣說,心裡慌得跟什麼似的吧。聽說你一回來ppt都用上了,怎麼,準備給溪和寫愛情畢業論文?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打動女人的心?姑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