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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教看著手裡的詩,還有羅帕,再聽得小兒子一番陳詞,已是氣得兩眼發昏。
幼子素來乖巧懂事,為人正直,從前就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狀告周廷章行為不檢,可到底是不檢在何處,幼子卻沒有明言,但臉色卻難看。
直到今日,聽得兒子坦白,周司教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他只有兩個兒子,別看小兒子最除夕,可花費他更多精力的還是這個長子,可偏偏就是這個長子讓他數次失望,這次更是突破了他的底線。
「孽障在何處?!」
周廷章躲在院外,根本不敢進去,可當聽到屋內父親的爆喝,再不敢心存僥倖,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的進了院子,跪在堂屋門下,「父親……兒子……」
哆哆嗦嗦,話也沒說出口。
周司教怒極,衝到門前就是一腳,將周廷章踹得一聲慘叫,「啊——」
而後,周廷章忍著痛,哀聲求饒,「父親,父親,兒子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父親!」
周司教氣喘吁吁的看著他,可這時,周琛走了過來,冷不丁的道,「父親,過去數次,兄長也是這般向我保證的,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負了兒子的信任,今日更是變本加厲,此事絕不能讓他糊弄過去。」
聽了這話,再聽周廷章的求饒,周司教臉色發青,在屋裡轉了一圈,奪走了周琛手裡的摺扇,朝著周廷章身上劈頭蓋臉打下去,一下接一下,半點不客氣。
周琛這把扇子可是實木的,很結實,這一下下打,誰都吃不消。
打了四五十下,周司教的力氣耗盡大半,喘著粗氣,道,「滾,給我滾到院外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身!」
周廷章臉色難看極了,「父親,院外人來人往,會被人看到的。」
「倒是看不出來,兄長你還有羞恥心,既然有羞恥心,又何必做這種無恥之事?既然做了,就該承擔後果。」周琛不等周司教說話,便一頓搶白。
周廷章恨極了這個弟弟,可卻不敢顯露分毫,頭磕在地上,「父親,父親……」
「還不給我混出去,還嫌不夠丟老子的人嗎!!滾!!」
周廷章身子抖了抖,顫巍巍的起身,緩緩的走到院外跪下。
周司教眼前發暈,晃了晃險些跌倒,周琛忙扶住他,「父親!」
「琛兒,你,你帶著東西,代為父,去,去隔壁王家,道歉,不必隱瞞,如實告知,如何懲戒這不成器的混帳,全憑王千戶做主。」周司教這會兒已經是喘不過氣,幾乎被生生氣死。
周琛知道,原劇情中,周司教確實被周廷章的行為給氣死了的。
不過現在還沒到最壞的境地,應該還氣不死,但身體不好,是顯而易見的。
周琛扶著周司教回屋躺下,保證會給王千戶一個交代,便拿著羅帕和詩,往隔壁衛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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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身敗名裂倒計時
第70章
路過院前的時候,周廷章扯住了周琛的衣擺,「你去哪裡?」
周琛扯回自己的衣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父親命我去向王千戶道歉,該如何處置你,全由王千戶決定。」
聞言,周廷章臉色慘白,「二弟非要如此絕情嗎?你我兄弟,同根同源,竟比不上別人?」
「正因如此,才不能姑息養奸,你已經及冠,並非三歲孩童,應當清楚自己的行為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周琛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便宜兄長,毫不留情的道,「若你只是個貧民,沒有讀過書,我和父親都不會如此震怒,虧你還是讀書人,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休要在我面前稱什麼兄弟,有你這樣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