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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一聲,心中莫名泛出點難以言喻的感動,嘴上卻道:「葉姑娘莫不是習慣了油嘴滑舌。」
葉紫玉此時正在放手裡那盞河燈,聞言將燈順水一推,然後猛的轉身就將人脖子一摟,貼上他嘴巴狠狠一吸。
解青時上半身倒在船艙裡,她吻的來勢洶洶,他這次也不甘示弱,緊緊回抱住她纏綿回應。
一吻既罷,彼此都心跳難掩,她貼在人耳邊,一點點吮人耳珠子:「我這油嘴滑舌,解公子可還喜歡?」
解青時滿面通紅,卻也順勢回吻她臉頰,鬢邊,直至頸側,鎖骨。
情之所至,本該是一場情不自禁的幕天席地
葉紫玉卻在男人手背撫摸至後脖,嘴唇吻在她鎖骨間時,忽然心中一凜,冷汗剎那從四肢百骸湧出。
她猛地將人往艙板一推,按住他雙腕,眼神閃躲。
「怎麼了?」他不明所以看向她。
葉紫玉雖是靈族人,卻也是上過生理衛生課,知道男女之歡時,若有親密愛人的愛撫,身體是會有感覺,會起反應的。
可剛剛,她明明親嘴時還感覺那麼美好,卻在他吻到自己脖子以下時,忽然腦子裡就嗡的一下
所有的感官就像覆蓋上了一層霧,隔了一層玻璃。
你明明知道他在親密愛撫,可面板和沒有半點能聯通神經元的感覺,甚至都不及與他對視時那種強烈的精神力湧動。
唯一感覺就是:他碰了那兒,但細胞毫無興奮感。
我是不是脖子以下根本不行?
一旦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觀點,好像原書中那一個與自己十分相似的「葉紫玉」所作所為就能理解。
因為不行,所以沒辦法碰他,所以只能藉由傷害他,來發洩這種明明最愛的人在眼前,卻吃不下,用不了,以及無能為力的愧疚感。
她心慌意亂,豆大的汗珠自額間鼻稍湧出,卻又不敢讓他看出任何異常,只得強笑:「解公子,今日是不是太夜了,我們這樣好嗎?」
他卻眼神如水,悄悄將她一瞥:「隨你。」
葉紫玉鬆開按著他腕子的雙手,改為捧定男人那一張俊臉,四目相投,艙外水光映入他幽深眼底,明顯羞澀中透著期待。
她動了動嘴唇,再說不出半點煞風景的話。
胸口莫名泛上一股滋味,又酸又澀,說不清,道不明,然而此刻,卻更想讓他快樂!
手指沿著他的臉頰遊弋,撫過男人挺秀的鼻樑,覆住了他扇子般低垂的睫毛:「解公子,別這麼看人!」被他那樣一看,莫名就好像欠了他很多。
解青時「啊」了一聲,待要去捉她蓋著自己眼睛的手,卻被葉紫玉低頭一下咬住了衣領,她的吻剎那濕透了他衣襟:「閉眼!」
感應到手心那扇子般的睫毛顫了顫,他終究還是聽話閉上眼睛,她這才鬆開捂著他眼睛的手,袖子一抖,從裡面掉出一盒蘭花玉露膏,又回手自腰後,偷偷拔出從未離身暗藏的那根多功能鐵棍暗器。
「今日,還是先上藥!」
「不要。」他緊張道:「我已經好了!」
剛要睜眼,忽然腦袋上一黑,是被她用手絹打橫直接在他眼睛上蒙了一圈繫緊。
她柔柔的聲音就在耳畔,輕浮野浪:「那藥,又不僅僅只是治病!」
解青時怔了怔,呼吸一下急促,卻條件反射的放軟身體。
衣襟被撩開,陽春白雪點粉櫻,好一副絕世誘人美畫卷。
她心中滿是對自己不行的憤恨,嘴底下卻越來越甜,直哄得男人自己羞澀擺好姿勢,請君為所欲為。
夜愈深,小船無風自翻湧,浪捲浪,潮湧急急漫嚶嚀
葉紫玉嘴角透著苦笑,卻在男人失控摟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