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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湛:「我不能進去。」
周予:「那你給我定個時間,我在這個時間內絕對能談完。」
「五分鐘。」周景湛將鏡框提了提,眉眼精緻乾淨,說話毫不留情。
「……五分鐘上廁所都不夠啊。」
「三分鐘。」
周予:「十分鐘。」
「五分鐘。」
「八分鐘。」
「五分鐘。」
「六分鐘。」
周景湛猶如法官那樣拿著錘子,一擊:「成交。」
周予:「……」
反應過來被坑的周予控訴道:「你好小氣。」
周景湛視線往下移動,落在他左側肩頸處,有一道褐色的痕跡,很淺很淡,但周予面板白,又很顯眼。
「上次咬你疼不疼?」
周予搖頭:「沒感覺。」
怎麼說呢,就是牙齒碾著面板,吮吸的過程中血液集中,才形成的痕跡。
周予還想著剛才二哥坑自己的事情,故意找茬:「可是很明顯,大哥就發現,搞得我這幾天出門都得把釦子扣上。」
平時周予怕熱,鎖骨那兩處的紐扣會鬆開,被咬了之後,全扣上了,遮得嚴嚴實實。
「那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周景湛側過頭,露出一側滑潤瑩白的肩頸線。
他的聲音蠱惑著:「給你咬回來,一個痕跡,給你加五分鐘。」
周予兩眼直瞪瞪的:「說真的?」
周景湛:「不騙人。」
但是可以試試騙兔子。
周予繞過桌子,撲在他身上:「二哥二哥。」
周景湛抱著他,摁住他的頭:「咬吧。」
周予覺得今晚的二哥特別的與眾不同,聲音暗啞,氣息微灼,撩到耳朵上泛起陣陣電流般的酥麻感。
他身上有股冷冽青松味道,很自然很清冷。
周予張開嘴,咬了下去。
他沒有技巧,只會用牙齒細細的磨著,周景湛低下頭,摸他的頭髮,哄著他:「再重一點,也可以。」
結果就是,一個痕跡都沒留下……
儘管紅了一點,但是很快就散了。
周予臉都垮了。
「怎麼咬的,好難啊。」
周景湛眼裡藏著一絲笑意:「我來教你。」
然鵝,二哥教了一晚上,周予才弄出了一個痕跡,咬的嘴好累啊!這不是人幹的。
第二天周予嘴部肌肉酸的不想動了。
「大哥,我今天請個假。」周予在餐桌上直接說出來。
周斯辰嗯了一聲,而後看了周景湛一眼,脖子那道痕跡半遮不掩,似藏似露。
「早點回。」
「好。」
周予去到警局才知道原來要見裡面的人,需要提前申請,除了律師外,其他都得透過審核。
周景湛前幾天就讓律師幫忙申請過了。
周予知道後,頓時覺得昨晚他白幹了。
林子期是專門打理過的,鬍子剃了,頭髮往後梳,衣服也換掉了,雖看著沒以前風光,但還算整潔。
周予打量他的同時,林子期也在看他。
可能是被養的太好了,以前蒼白無血色的小臉看著虛弱沒營養,現在紅潤飽滿,眼珠子一下子靈動起來。
而且身材也勻稱許多,以前他太瘦了,瘦得跟骨頭一樣。
以前林子期偶爾摸到他的手臂,上面的骨頭都硌著人。
周予一言不發,在他對面坐下,神情有些嚴謹肅穆。
林子期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本來想先發制人的開口,也硬生生的閉嘴了。
但是周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