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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了站起身,拿起身旁放著的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包,將包湊到我面前說:“把包換了。”
我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取下他右手上掛著的新包和我的零錢包,正想把零錢包的東西騰出來,一拉開拉鍊,赫然看到包裡的早孕試紙,心中一緊,不知道該怎麼躲避就站在我身邊的薛景南的目光。
居可能是看到了我的遲疑,他說到:“有什麼不想讓我看到的?”
我聽了沒有理會,伸手把包裡的東西拿出來,故意用手把早孕試紙幾個字給遮住了,飛快地把東西裝進了他買的新包。看到我這麼聽話,他像是看到小孩子聽話似的,滿意地笑了,接著又是扣住我的手腕帶我離開了這個品牌的專區。
走的時候,我隱約聽到身後服務員的小聲議論:“連他都找情人了……”
我像是聽到笑話一樣,不禁低頭一笑,卻聽到身旁的他開口問道:“笑什麼?”
我聽了揚起頭來,嘲諷地看著他:“剛才那幫女服務員,好像一直把你當做好男人的典範來暗戀。”
他聽了眉頭一挑,像是在等待我的進一步解釋,我倒也不介意,繼續道:“他們看到你帶我去買衣服,對於你也有情婦表示很失望。”
赭他聽了嘴角一哂,轉過頭不看我,嘴裡細不可聞地念出:“情婦……”隨即又提高音量地問:“你就這麼甘於把自己定義為情婦?”
我挑釁地舉起被他牽著的右手,微笑地問:“妻子以外的女人,難道不是情婦?”
一星怒氣在他的瞳孔裡轉息即逝,他厭惡地用力把我的手按下,我的右邊的身子不自覺地往下一沉。他沒有再說話,我也沒有再說話。
上了車之後,他卻沒有馬上發動汽車,而是盯著我看了許久,看得我渾身發毛地往車門靠,車門已鎖他倒也不怕我會逃下車。
“把你綁頭髮的給取下來。”他略帶命令地說道。
我先是一愣,隨即知道他指的是我草草綰在後腦的髮髻。我聽了迅速伸手把頭髮散開,然後說:“好了,開車吧。”
他仍然沒有發動汽車,而是從汽車的存物盒裡取出一把梳子遞給我:“你頭髮披著更好看。”
我低眼接過梳子,卻仔細地看了看梳子的花紋。是一把木梳,還帶著似有若無的香味,暗棕的低調色彩,上面順著木紋刻出了一枝精緻的桃花。
我將梳子湊到鼻尖聞了聞,然後把頭髮撩到右邊梳,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說:“要是顧之語知道這把梳子被我用過,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他聽了冷漠地轉過臉不再看我,手上開始發動汽車,臉色陰沉地說:“你為什麼總是喜歡提她?”
“她是我未婚夫的姐姐,怎麼不能提了?”我嘴角綻放乖巧的笑容,“姐夫,你說是嗎?”
他聽了轉頭怒目地瞪著我,我像是得逞似的靠在椅背上,目光轉向前方,悠然地梳著頭說:“姐夫,你開車的時候還是專心一點,我還不想英年早逝。”
“林如昔,你不要挑釁我的耐心。”他開車的臉陰沉地說道。
我只是把梳子翻看著說道:“這把梳子真好聞,不知道姐姐能不能聞到我頭髮上的味道。”他這一次臉色徹底鐵青,一個字沒有再說,只是提高了車速,像是恨不得要在馬路上狂飆。
現在我像是特別能夠享受他的怒氣似的,既然不能逃走,那就不能讓他開心。他應該也是這樣對我的吧,所以每次看到我逃走不成,他的嘴角就會有得逞的笑容。這是他早就享受的折磨,我卻在這麼久才醒悟過來。難怪,他會對我說,我們是對方的地獄。
如此想著,車已經駛出了我所熟悉的街道,進入了我平時很少到的城市西邊,富貴的代名詞。最後他順著一流豪車隊伍進入了停車場,這裡應該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