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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師弟,這不是什麼異物!」
「那為何物?」苟富貴盯著那個看起來就很危險的東西,輕聲問。
「這是顧道友的金丹。」
是的,這就是顧流霜吸乾了整個劍池的劍意結出來的那顆九品金丹。
「沒錯,雖然很難以置信,這就是我的金丹。」
第67章 有留我處
「你說……這是金丹?」許長河剛被那放電金丹「噼裡啪啦」的電完, 看著那個看上去頗為兇悍又劍意密佈的金丹,顫抖著手指指著那金丹發問,「你確定這不是你誤打誤撞走火入魔結出來的劍丹?」
「還真不是。」顧流霜抱著手臂笑眯眯回道, 整個人有種隱晦的得意。
「那我能理解了,你結出這麼一個東西出來,難怪把人家這一池子的劍意都給吸乾了,我看你以後和人打架的時候, 直接把這金丹放出來跟在你身後助陣, 噼裡啪啦的,放鞭炮似的, 多有牌面!」
「我看行!」大哥顯然非常贊同許長河的大膽想法, 兩人一拍即合, 「顧道友這金丹上面劍意縱橫,威力極大, 若是在對敵緊要關頭冷不丁給祭出來,碰上一個膽子小的,怕是能把對方的劍給嚇掉,哈哈!」
「對了, 大哥。」在大哥豪爽的笑聲中間, 顧流霜有些欲言又止道, 「風劍聖當年悟道吸乾了天下劍池的劍意後, 他們怎麼說的?」
你提前跟我講講, 讓我好歹有一個面對疾風驟雨的心理準備。
「還能怎麼說?」大哥擺擺手, 滿不在乎傲然道, 「我師尊做都做了,木已成舟,他們便是再跳腳也迴天乏術, 總不能讓我師尊把那一池子劍意生生吐出來吧。」
「他當年仗劍而出,眼神都沒給那群人一個,留下一抹劍意後,直接御劍凌風飄然離去!」
我也想直接御劍凌風飄然離去啊,顧流霜心裡瘋狂吶喊,關鍵我師尊那麼大一個人還在外頭立著呢,我要飄然離去,估計直接會被他提溜著領子給拎回來。
「唉,愁啊!」顧流霜蹲在地上,手指在地上認命地畫著圈圈,左思右想,還是覺出來只有積極承認錯誤坦白從寬這一條路好走,似乎有比較光明的前途。
霸王劍意隱沒身型,悄無聲息地蹦出來,給她支招:「做都做了,怕他們做甚,左右不過是一群給我主人看門的!」
得,好好一個世代傳承高手如雲的天下劍池被你說成區區一個看門的,雖說確實是那麼一回事,但是聽著用覺得哪裡不太對。
「我是怕他們嗎?」顧流霜撥出一口氣,跟霸王劍意傳音,說了發自內心的大實話,「我是怕我師尊。」
遙想顧流霜最初拜入劍宗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年少輕狂,天不怕地不怕,拎著一把劍,天都敢捅破。劍宗弟子一入宗門就要被磨練心性,編入外峰,一年後宗門大比再分配內門外門,有些人可以一步登天,而有些人就一直在外門磋磨,等年歲大了修為夠了,混一個外門長老噹噹,一生鬱鬱不得志,終其一生內門的門檻都碰不到一點。
在外門每天除了練劍上那該死的修真通識課之外,就要幹一些雜活,喂喂豬種種花什麼的,挺沒勁兒的,但這又是劍宗的傳統。
顧流霜在外門呆了一個月,餵了大半個月的豬,一邊餵豬一邊翻劍譜,自我陶醉覺得自己真是當代勵志劍修。
等到了月末,顧流霜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啊,這一整個山頭的豬怎麼都歸自己喂,雖說自己能者多勞也不是這個勞法啊?
於是拎著劍就去和安排任務的師姐理論,奈何這師姐不說人話,被顧流霜拎著劍迎頭痛擊,媽的,你不講理,我比你更不講理,劍修能用劍解決的,大家真誠一點,就不要瞎比比了。
這種德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