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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對方根本就不記得這事。
「抱歉,我記不清了。」樓七歉意道。
遊西西捏著湯勺垂頭說了句「沒關係。」
樓七似乎誠心道歉,一頓飯將遊西西伺候得妥妥噹噹,自己反而沒吃幾口。
「你吃吧,我出去消消食。」遊西西道。
樓七試探詢問,「我陪你一起?」
「你多吃些,不要浪費了。」遊西西說話間已經到了門前,推開門直接出去了。
出門後,遊西西看著二樓迴廊裡來回穿梭的服務人員,靠在圍欄上看到一樓人越來越多,決定就在二樓隨便走走。
她圍著二樓迴廊轉悠,在到某個包廂時停下腳步,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誰?」
「交個朋友。」遊西西大言不慚。
裡面似乎沉默了一會兒,遊西西聽到有人在說話,應該刻意壓低了,聽不甚清。
過了會兒,一陣腳步聲漸漸過來,緊接著門被從裡面開啟,遊西西看到人的瞬間下意識斂聲屏息。
此人穿著霽藍長衫,長發用鬆垮綁在身後,面若玉似月,見其宛若春風拂面。
「你好。」遊西西都端正了些。
那人還未開口,他身後傳來大笑,「霽藍這都交朋友找你到這了,還不請人進來。」
這是誤以為遊西西是這個名為霽藍的男人的迷妹。
遊西西看了一眼霽藍,覺得這個誤會還是很有道理的。
「抱歉,他沒有別的意思,」霽藍歉意道,「屋裡的茶剛泡好,小姐願意品嘗一番嗎?」
真是人美心善,原本是遊西西強行敲門,現在他這麼一說,遊西西成了被邀請的。
「那就多謝了,」遊西西應下,「我叫遊西西,叫我西西就行。」
「我是溫霽藍。」
遊西西繞過屏風看到一個坐姿豪邁的男人,跟溫霽藍完全是兩個風格。
如果溫霽藍是春,這個男人就是粗獷的冬。
「還是個小美人。」男人手裡端著碗酒,不甚正經沖遊西西品頭評足的,「好小子,好福氣。」
溫霽藍立刻不贊同看著男人。
「行行行。」男人放下踩在凳子上的腳,牙酸著沖遊西西道歉,「是我言辭不當,西西是吧,以酒道歉了啊。」
說著將酒灌進肚裡。
「這是什麼酒?」遊西西坐在男人對面,鼻翼翕動,很熟悉的香味。
「有見識,」男人取了個碗遞過去,「這是虛妄有名的醉生夢死,多少人求這一口,乾巴巴要等四年。」
溫霽藍半路攔下碗,對遊西西道,「酒水沒什麼好喝的,不若嘗嘗這茶?」
遊西西點頭。
喝了茶又聊了一會兒,外面說要開始了,遊西西起身離開。
出了門,看到整個樓閣都熱鬧起來,到處是人,一樓舞臺上搭上了層層薄紗,多了份朦朧的神秘。
遊西西回頭看了一眼包廂,抬腳離開。
溫霽藍見面就說了名字,那個男人從始至終沒有自報家門。
名字都不說,只能是這麼名字非常有名,一說就暴露了不能暴露的身份。
問題就在於,是哪種有名,赫赫有名還是臭名遠揚。
遊西西到包廂的時候,紀冉冉剛敲門,看到遊西西在外面神情有些許詫異,但什麼都沒說,只是道,「要開始了,是否需要過去?」
遊西西過來一路也發現圍欄前都擺上了小桌,桌面也都備好了茶水。
正好樓七也出來了,兩人跟著到了提前預留的座位上。
紀冉冉前腳剛離開,舞臺上有個人影邁著小步上去了。
那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