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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情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卻給人造成一個誤會,好像她的骨頭是廟裡的高僧給正骨了似的。
這種模稜兩可的話,是最容易混淆的。
☆、挑撥
果然楚惜顏只是狐疑地看了看她,便沒再說什麼。
楚原則是盯著姐姐的腳踝,欲言又止,他可是知道一些姐姐是跟顧淵出去的,怎麼回來就把腳給扭了呢?
楚原這邊留了個心眼,等打發了其他人走了,他卻沒離開,慢吞吞留在楚惜情身邊。
“姐姐,你不是和侯爺師父去說話了嗎,怎麼扭著腳了?而且侯爺他人呢?”
楚原只是奇怪姐姐的腳傷,卻不想他這麼一問,卻是讓楚惜情的心情變得差了起來。
她一想起來顧淵的事兒,便心中煩亂,連帶著面前這個把顧淵帶來找她的小叛徒弟弟也是越發看不順眼了,便哼了一聲:“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怎麼,現在跟著他練了幾天功夫就連自己姓誰你都是不記得了嗎?”
楚原頓時一僵,連忙道:“姐姐,哪有呢,侯爺特地來找你,我當然就過來了。再說,姐姐你難道還怕他不成?”
“你不怕他,你那副熊樣?”
楚原連忙捂住嘴巴不再說話了。
他當然也是畏懼顧淵的,當他發脾氣的時候那當然也是比較可怕。
可是平日裡顧淵除了有時候訓練時比較嚴厲,大部分時候還是很是和善的。
只是,他有時候比較喜歡不著痕跡地追問他姐姐的事情。
楚原一個小孩子哪裡是顧淵的對手,早就不知道被他套取了多少情報了。
可是楚原隨著時間推移,漸漸也察覺出一些不同來。
顧淵平日住的地方並無女人出入,除了廚娘,一些打掃的粗使婆子,就都是男人,而顧淵也沒有對其他女人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偏偏總是無意地問起他姐姐來。
楚原好歹也是生在大宅門裡的孩子,到這時候要是還看不明白那才是怪了。
但是因為他只是十歲的孩子,還不懂什麼男女的情感啊之類的,只是心裡覺得要是姐姐嫁給了顧淵,顧淵做了他的姐夫,那豈不是很威風?
“姐,我給你揉揉。”說著楚原要上去揉楚惜情的腳踝,楚惜情忙打掉他的手:“行了,你又不懂,別再給我添亂了。”
楚原眨巴著眼睛,眼珠子骨碌碌直轉。
“我問你——顧淵,他,平日你去的時候,是就訓練你麼,還有沒有說些什麼?”
楚惜情猶豫地問道。
說什麼?
楚原看姐姐表情很怪,他撓了撓頭:“說什麼呀,就是讓我跑步,蹲馬步啊,然後練習,就這些。侯爺要求很嚴格的,不過顧三哥就人好很多了。”
楚惜情哭笑不得,拍了拍自己腦袋,心想自己也真是病急亂投醫了,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啊,跟楚原打聽顧淵的情況?
“不過,侯爺人有時候也是很好的,別看他威嚴,不過對手下人是很不錯的。他們住在那邊官署,也沒有女人來往,好多都是當兵的。”
“是麼?”楚惜情心想,這倒也符合那人的情況,看那張冰塊臉,怎麼瞧著也不像是個熱心的啊,可是今天——
想到今天,楚惜情就感覺到嘴唇上的傷口又開始發麻了。
她實在是沒法想象,那麼個男人也是個有七情六慾的人。
是啊,她好像一直都把他當成了廟裡的關帝爺,是泥塑木雕了麼?
就算他再冷清,於這方面也不會變成了柳下惠的。
楚惜情心裡煩躁,擺擺手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還有,你平日裡也注意著些,不要跟人打架鬥毆。”
楚原摸摸腦袋,訕訕地應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