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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藍寶堅尼離去,林錦瑟眉頭緊鎖地朝家門走去。
從包裡掏出鑰匙,插入,就在要扭開時,忽然有一雙手從背後穿過她腰部握住了她拿鑰匙的手!
頭皮猛地發麻,她驚駭得叫出聲來!驚懼之下,她條件反射的將手臂一弓,拐了過去。
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悶哼,顯然是被撞到肋骨了,但那人卻並沒有因此而鬆手,反而握得更緊。
這下林錦瑟受到的驚嚇更大了,心裡暗叫不妙。
原因無他,那悶哼的聲音太熟悉了,她曾經在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具體為什麼是悶哼,為了避免被河蟹,就含蓄點不說了。)
渾身僵硬,她緩緩轉過身,勉強地笑了笑,聲音乾巴巴的,
“這麼晚了,唐總不陪著軟玉溫香,守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夜色濃濃,路道上的燈光斜斜打過來,灑進唐流顏幽深的眼眸中,竟襯得比星光還要以熠熠生亮。
他的嘴角勾起,笑容致命,“那林律師這麼晚才回來,莫非正是做了誰的軟玉溫香?”
他們倆離得極近,因林錦瑟轉過身來,就像被唐流顏擁在懷裡。說話間他的鼻息熱熱的噴在她的臉上,曖昧得危險。
妖孽啊妖孽。
居然還敢用她的話來調戲她?!想必剛才許舟送她回來的一幕正巧被他看到了。
閉了閉眼,林錦瑟不著痕跡地掙開他的手,退後兩步,冷冷笑道,“我做什麼,干卿何事?”要撕破臉就撕得徹底一點。
她可沒忘了眼前這個男人上次很沒風度的把她丟在高速公路口,自個兒揚長而去,唔,對了,還有她的檔案。原本以為他會差人送到她的律師所,沒想到她左等右等,居然連個影子都沒見!那些檔案雖然不是特別重要,但終究是她和所裡的同事辛苦蒐集來的材料,就這麼沒了,怎麼想都覺得不甘心。
唐流顏抱臂倚牆而立,半點沒被她的話激怒,笑意盈然,“我的女人紅杏出牆了,怎麼不關我的事?”
這個男人還真是莫名其妙!
林錦瑟臉一沉,冷聲道,“唐總說話要有根據。”什麼亂七八糟的紅杏出牆?
“根據?”這男人變臉比天還快,剛才還笑得人獸無害,一轉眼便是山雨欲來,林錦瑟只覺他身形一閃,一股強大的力量扣住了她的下巴。
唐流顏面無表情的俊臉湊近她的,距離近到彼此鼻尖都能相觸。
林錦瑟駭得瞪大眼睛,身體不受控制地定在原地!
他的薄唇開始在她的額頭,眉間,輕輕顫抖的睫毛,臉頰處細細的慢慢的遊移,“那麼……那個男人,是吻你這裡,”終於,那不帶任何感晴色彩的吻冰冷的落在她的蒼白的唇上,冷酷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像夏日的冰窟,“還是這裡呢……”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彼此唇間。
林錦瑟根本沒有辦法反抗他,只能閉上眼睛,任由他用舌尖蠻力撬開她的牙齒……
……“回不去了,許舟,我們回不去了。即使你已經原諒了我,我也永遠原諒不了自己。”她下車離去時,沒有回頭的啞聲說道。
……
嘴唇再次被狠狠咬了一口!
“又不專心了……”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裡夾雜著微不可聞的責怪和抱怨。
她心裡嘆息,男人都是這樣,不愛,卻想獨自佔有。
“唐總……”
“流顏,叫我的名字,流顏。”修長粗礪的輕輕摩挲著她被咬得紅腫的唇,竟似有些憐惜。這種古怪的感覺讓林錦瑟全身起雞皮疙瘩,不自覺地閃開他的手。
“唐總,我想我們的關係還沒有熟到可以互叫名字的地步。”
這個男人沾不得。
她還有自己的野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