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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翰走入麗晶時，外面早已燈火通明，雪還在下著，世界銀裝素裹。

他走入包廂，包廂並不大，只有兩個人的位置，但因為頂極的豪華包廂，應有盡有。

“江先生請近，貝拉夫人說晚點到。”門外的侍應生恭敬地對他說著。

他輕嗯聲，進入。

臨下班時秘書進來說：“江先生，有位貝拉夫人約您晚上一起進餐。”

他心裡咯噔了下，貝拉夫人……這麼有名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該來的還是會來。

江雲翰才坐下沒多久，包廂的門就開了，莊秋語走了進來。

“別來無恙，江先生？”莊秋語走至他面前，伸手出，雙眼盯著他，唇角上揚，露出微笑。

江雲翰忙也站起身，當年的小女孩，已出落為成熟的女人了，這份優雅，這份客套而疏遠的笑容，這份只有上層人群才有的社交禮儀，在她的身上顯露無儀，他明白，她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了。

“好久不見，秋語。”他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有絲涼，在他握住的瞬間，有微微的回縮，聽到他對她的稱呼，她笑容凝窒了下，但只一會兒，手掙脫了他的，笑容復又恢復，走到他對面的位置上，坐規劃。

“請叫我貝拉夫人，江先生。”

她不閒不淡來了句，江雲翰卻只是笑笑，心裡很明白，她這是在劃清界線。

“當年的事，我很抱歉……”江雲翰開口。

“我今天找江先生出來，不是和你敘舊的……”莊秋語打斷他，漂亮的十指拿起面前的酒，替他斟上，“這可是上好的紅酒，江先生品品看……”

玲瓏剔透的杯子內，一股紅色順流而下，捲起小小的漩渦，沉澱於杯底。

江雲翰沒再說話，只是看到她舉起酒杯時，他也舉起，輕碰，送至唇邊，飲下。

澀中帶甘，有那麼股酸味，直衝眼鼻。

“秋語……”他開口，又叫了聲，她沒有聲音，他也不敢望向她，“過得好嗎？”

“你看我過得好嗎？”莊秋語依然是那副表情，又拿過酒瓶子倒酒，“不過，話說回來，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這大半的功勞，還是得歸功於你們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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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你是我忘不了的NO。1（二十）

原舒吟到原羨南住處的時候，剛好碰到原舒林正下車。

“咦，舒吟，你怎麼來了？”

原舒吟怔了下：“爸叫我來的，二姐，你也是嗎？”

“爸？沒有啊，我好久沒來看爸了，今天有空所以就過來了，爸叫你來幹嘛？”原舒林跟在舒吟後面，也匆匆進了屋子。

原羨南並不在客廳，管家說：“老爺正在樓上書房等三小姐。汊”

原舒吟忙要上去，原舒林卻一把拉住她：“什麼事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也不知道，我先上去……”原舒吟忙匆匆上樓去。

原羨南正坐在視窗處，眼望著外面，聽到身後有人進來也沒有動靜朕。

“爸？您找我有什麼事？”

原舒吟叫他，他才轉過身來，望了她一眼，指了指書桌上的檔案：“自己看！”

原舒吟不明所以，上前去看，書桌上有幾張照片，是一個小孩，長得很可愛，她又拿起檔案，粗粗翻了一遍，卻是越看眼瞪得越大。

“這……這……”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抬頭望向原羨南，“這不可能！當初，她的孩子不是已經掉了嗎？舒林她們追她時，她不是從樓梯上滾下來了？不是已經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