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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人員牢記他跟簡叢不對付,故意搞事,問虞長暮輸給簡叢感覺怎麼樣。
虞長暮還戴著熊貓頭套,看不見表情,只能聽見他低緩的聲音很平和:「我騎馬就是簡叢教的,騎不過很正常。」
採訪人員追問:「有想過在別的方面追回來嗎?」
熊貓頭套特地扭頭看了簡叢一眼:「也不用,他騎東西就很厲害,不止騎馬。」
起初彈幕根本沒懂怎麼回事,是旁邊簡叢聽見他著重咬了最後四個字,臉上唰得紅了引起注意。
【不止騎馬還騎啥?這是打什麼啞謎了臉就紅了?】
簡叢直接轉身就跑。
媽的這人居然公然開黃腔!他已經開始焦慮還有什麼是虞長暮破罐破摔幹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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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缺的一點點,明天補回來!
第51章
簡叢和虞長暮以前還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就針對要不要對朋友公開關係這件事,反覆進行過商討。
如果僅僅按照本人意願,他們都不介意被人知道,但考慮到簡叢未來有進娛樂圈的打算,為免除後患,兩人還是秉承了不公開、不承認的原則。
即一不主動攤牌兩人的關係,二被問到了也只是笑笑不回答。
懂的人自然有點懂,不懂的人看他們可能就以為是關係很鐵的朋友,就比如他們那兩個大直男室友。每天同吃同住,經常撞見簡叢坐在虞長暮腿上、睡在虞長暮床上也沒覺得有什麼,甚至還想起鬨申請一起加入。
有時候虞長暮被簡叢惹煩了,也會拿要在人前親他要挾他,讓他消停點。
當然最後的結果自然一次沒成功過,因為那時簡叢有恃無恐,知道虞長暮心裡疼他,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所以每天照樣作天作地,今天慫恿人翹課,明天吵著讓幫忙寫論文。
但由於兩人在一起的突然,簡叢也不止一次擔心過虞長暮到底喜不喜歡他。
會不會只是因為心裡不平衡一時衝動?第二天早上起床了有沒有後悔?
虞長暮又不是個輕易會說「我愛你」、「我喜歡你」的人,簡叢成天惹他生氣,彷彿為了印證什麼般。
而虞長暮似乎也知道他心裡的不安,兩人雖沒就這個問題交流過,但無言中便形成了這種「試探」的默契,每次簡叢耍小性子,虞長暮都能忍則忍。
他們這四年戀愛談的酸酸甜甜,摩擦沒少起,架沒少吵,但就是誰都沒提過分手,頂多冷戰兩天便有人受不了低頭。
最開始是簡叢低頭低得多,連過夜都受不了。但有一次簡叢硬撐著一整晚都沒主動找虞長暮說過一句,就想看看虞長暮到底能不能低一次。
結果等啊等啊,一晚上還沒過去簡叢人就等睡著了,居然完全沒被特地調成非靜音模式的手機吵醒——虞長暮真的沒找他!
那時候還是大冬天,簡叢偶爾跟虞長暮吵架了就會從宿舍搬到公寓住。
房間裡暖氣開得很足,簡叢一個人縮在空蕩蕩的被窩裡,大概還是心裡覺得虞長暮沒多喜歡他的那顆種子一直在,他睜眼一發現自己沒被手機提示音吵醒就氣哭了。
不平讓虞長暮拉下臉開口道一回歉怎麼就這麼難,居然每次冷戰都要他主動。
簡叢越想越委屈,蒙頭在被子裡哇哇大哭,哭到最後眼睛腫成燈泡,哭累了想爬起來喝口水,卻發現家裡的飲水機空了,新送來的桶裝水還放在門口。
以往每次都是虞長暮都幫他換。
冷戰中的某人念及此,立馬矯情地臉一仰,又開始接著哭。
等他在口乾舌燥和房間暖氣的雙重夾擊下,終於感覺自己要流不出水了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