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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給我戴高帽,到時候出來不是我,就可以打我臉是吧。」婷姐大大咧咧翻了個白眼,目光搜尋了一圈,落在溫茶側過身與薛青州交談的漂亮側臉上停頓一秒,「題目就是酒,自由發揮,不限任何形式,不限任何道具,你們自己想吧。」
剛才在裡頭表演完以後,維爾遜直接遺憾地告訴她,她達到了他的標準線但不足夠驚艷他,沒辦法撼動心中已然有人選的他。
所以一出來以後她就開始尋找那個人選,莫名的,她第一眼就把視線落到溫茶身上,心底在告訴她就是這個人。又甜又欲,彷彿天生就是為了契合藝術而生。
不過她和維爾遜交流了一番,也不虧。
婷姐輕描淡寫地拋下這個重量級炸彈,摸出口袋裡的女士香菸走出門去走廊抽菸去了。
大家譁然,自由發揮太過寬泛,儘管大家在來之前都能猜到這個題目,但是如何才能得到導演的認可呢。
「你有思路嗎?」薛青州聽完跟著沉吟,轉頭詢問溫茶。
溫茶坐在窗邊,用指尖在把玩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沒有啊,說了公平競爭,導演也沒有給我透題,我剛聽到題目一秒鐘,哪兒能有什麼思路?」
薛青州對溫茶的懈怠感到無奈。溫茶前幾天在溫家的爆發,才使他發現少年心裡隱藏的委屈,結果少年孩子氣提出公平競爭的舉動又讓他的心軟成一灘水。
能不能拍成廣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希望見到溫茶垂頭喪氣像玩不到毛線球的沮喪小貓的模樣。
「沒關係,慢慢想,我們的順序在後面,還有時間。」薛青州鼓勵他。
溫茶點頭,甜甜地說:「表哥真好。」
坐在座位另一角的溫樂水聽到婷姐說出題目以後,肩膀慢慢鬆懈下來。
愛德華果然沒有騙他。
就在幾天前,他約愛德華見面後,愛德華注意到他的精神不振,溫柔詢問他有什麼苦惱需要幫忙的。
他把過程刪刪減減,只告訴愛德華他要參加約翰維爾遜導演的廣告試鏡和溫茶競爭。
沒想到愛德華彷彿早在意料之中一般,朝他笑道:「我知道的,honey,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約翰要拍這個廣告,只不過酒莊約定要我保密,原諒我之前沒有告訴你。」
原來拉圖酒莊一直有給愛德華家族供貨,酒莊負責人曾經和愛德華提起過這件事。
溫樂水當然表示自己不介意。
「不過。」愛德華拖長語調,「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可以提前向你透露約翰的試鏡題目。」
「是什麼?」溫樂水迫不及待地問。
「要代言酒,當然就是以酒為主題,任何方式都可以。」愛德華眨眨眼,金色的睫毛像金色的落葉。
溫樂水聽到以後犯了難,和所有聽到題目的人一樣,覺得內容太大太空,反而難度過高。
正在他沉思之際,愛德華拿指節輕輕叩響桌面喚回他的沉思。
愛德華英俊的如同西方電影中男主角的臉由於五官過於深邃而投下暗影,薄薄的嘴唇勾起,像童話中蠱惑人的惡魔:「honey,再為了補償我的歉意,我可以進一步為你提供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或許你可以試試這樣的面試方式……」
溫樂水的心臟重重地跳動著。
「三十號,溫樂水。」工作人員叫了溫樂水的名字。
溫樂水深吸一口氣,拿起放在身邊的小提琴。
「他就是溫樂水?」
「嗯,芸姐新帶的藝人。」
「他怎麼帶小提琴啊?」
「不知道啊,是不是什麼新型博噱頭的方式?」
周圍人嘀嘀咕咕的聲音傳開,溫樂水充耳不聞,堅定地邁著步伐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