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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輕聲地問。
「不是的!」齊君浩要上前站到溫茶麵前解釋,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的溫榮一腳踹上他的肚子,手指攥成拳,額頭、脖子布滿青筋,眼底燒著熊熊怒火。
薛眉象徵性地攔住他,手上根本沒使勁,就是簡單做做樣子。
齊君浩一邊抱頭,一邊呻吟:「小茶,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他突然撲上來!」
一片詭異的沉寂之中,溫茶輕飄到像玻璃碎了的聲音還在發問,眼眶紅了一大圈:
「你們可以主動告訴我的,感情沒辦法強求。我一定會退出成全你們。」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把溫家、把齊家置於什麼境地?你讓我們的家人怎麼辦?」
說到最後眼淚終於從眼眶落下,他泣不成聲,連忙低下頭,慌亂地捂住臉,似乎心灰意冷、十分疲憊。
這波屬於強行升華主題,把兒女間的情感問題,拔高到兩家的顏面上,他倒要瞧瞧齊家二房事後會給出怎麼樣的回應。
齊君浩久久不語,溫茶的愛乾淨炙熱,他享受美人那樣的追捧,從來沒有設想過會失去。其他人更是將厭惡的眼神投向溫樂水和齊君浩,連二夫人都由於驚動了自己的利益對兩個狗男男都恨得發狂。b divr
彷彿一個訊號一般,溫榮揪過要逃脫的齊君浩,一拳一拳下了狠手砸到對方的骨頭上,似乎衝著對方的命去了。
薛眉和齊夫人抱住溫茶不住安慰。
溫興盛再怎麼護住溫樂水,也沒有臉在眾多人面前替他說任何辯解的話。
原書之中,原主的訂婚宴同樣一塌糊塗。
但一塌糊塗的卻是原主,溫樂水找到的記者在訂婚宴當天發表了原主被下藥那晚和男人廝混的照片刊登在報。
水性楊花、出軌、sao貨、賤人這些名頭可都是安在原主頭上,把原身永遠釘在恥辱柱上。
薛眉和溫榮對原身無比失望,對他的感情再次消磨。
齊家二房和溫家重新商談,溫榮嘴上罵著原主,但是因為原主的哭泣和不要退婚的哀求,達成了他生意場上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割地讓席的慘敗,齊家二房再次貪婪攫取了不少利益。
而薛眉到處和人道歉,多麼溫柔驕傲的一個人到處折腰,對齊二夫人賠笑,不斷被羞辱。
而溫樂水呢?溫樂水正義凜然地譴責了原身不齒的行為,作為清清白白的小白花無形中因為原身的慘烈對比抬高了地位。齊家二房更滿意溫樂水,暗中抹黑原主,為溫樂水進門鋪路。
薛眉身後的人不敢說話,眼神打著暗示。
溫榮嫌惡踹開齊君浩,他聰明,知道哪裡打得痛但是去醫院查不出什麼毛病,齊君浩自知理虧,本來就不怎麼敢還手,現在鼻青臉腫根本瞧不出一絲英俊的感覺,比豬頭都要醜,口齒不清喊著「小茶」。
溫榮快步走到大廳之前,拉過麥克風,話筒一時之間發出刺耳的聲音,幾秒之後才穩定,把溫榮怒到極致反而十分冷靜的聲音擴散整個會場:「訂婚宴取消。」
在前頭隱隱約約聽見後面的動靜有所猜測,等到溫榮一句話終結宴會,坐實了一切。
「發生什麼了啊?」
「好像是溫樂水和齊君浩被抓姦了。」
「我媽就在現場,剛才偷偷和我發資訊,溫茶哭得很慘,說齊君浩要被溫榮打死。」
「溫齊兩家丟臉丟大發了。」
正在悲傷吃小蛋糕的鄭明中難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什麼什麼?他在做夢嗎?
緊接著,薛眉走出來。
「讓大家看笑話了。」為母則強,薛眉此刻撐起來儀態,和大家鞠躬,「出現了一些意外,剩下的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