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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二賠笑:「媽,是我們做大人的糊塗了,她會改正的,一定讓小茶開開心心地進門。」
雖然他不知道齊夫人前段時間的「四捨五入溫茶就是我媳婦兒」的驚人發言,但也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邊說邊泛起了嘀咕:齊夫人為什麼這麼喜歡溫茶?不是說齊夫人最討厭這種型別了嗎?
不過他沒膽子問,他也挺怕哪句話說不對,突然就踩到他這個後媽的雷區,讓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在家宅裡掀起腥風血雨。
目的落空,齊夫人的失望溢於言表,她頓時就沒有心情和這兩個攪事精浪費時間,於是開始趕他們走:「該道歉的就道歉去,不要影響我拆東西。」
二夫人依依不捨地望了眼堆成山的購物袋和購物盒子,心在滴血,這些可都是她的錢啊!
丈夫暗暗給她一個眼刀,她只能不情不願地離開。
「你怎麼還不走?」齊夫人問齊修竹,莫名其妙遷怒到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身上。
齊修竹習以為常,他的呼吸寂靜綿長,面容俊美冷冽,頷首以後沉默地上樓,是時下最吃香的禁慾系。
齊夫人可不吃他這套,她現在怎麼瞧齊修竹怎麼不順眼,在心裡默默嘀咕:這麼木,活該你沒老婆。
不過她很快就把事情全都拋之腦後,專心致志開箱,美滋滋地盤算著下次再和溫茶一起去買點什麼交流感情。
在齊家老二的強烈要求之下,第二天一大早,二夫人不情不願地來到溫家。
王媽在家裡聽過薛眉對齊二夫人的抱怨,知道她刁難溫茶,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太太,來人了。」
連個客人都不是,只是靠著物種優勢佔了一個「人」字。
薛眉最近推了大部分工作,希望替溫茶設計出一套最合身的西裝,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聽到王媽的話,她溫婉的神色瞬間多了幾絲不喜,本該有的好心情大打折扣,對著手頭線稿的靈感突然就不翼而飛。
昨天溫茶回來以後,頭髮和身上的衣服有點濕,擔心自己感冒,就管王媽要了碗薑湯以後咕嚕嚕喝下去,和薛眉、溫榮打過招呼,乖乖地回房間睡覺。
薛眉知道他是去見齊二夫人本來就不放心,見溫茶沒有要分享的意思,心急之下她就悄悄去打聽。
可巧,正好她有個女伴也在咖啡廳,見證二夫人封建發言的全程,惟妙惟肖地複述出來。這下可就把薛眉氣得不輕,晚餐的時候嘲諷了溫興盛一通也沒有好轉心情,還是溫茶陪她很久,把後續齊夫人幫他出氣的過程講完,她才緩過一口氣。
沒想到這人跟蒼蠅一樣嗡嗡嗡非得湊上來。
「不要告訴小茶。」薛眉對王媽說,轉念一想,她又改口,「算了,把他叫下來吧。」
婆媳關係自古以來就是千古難題,也得讓孩子一起面對,知道家長永遠是他最堅強的後盾。
二夫人腆著臉進來和薛眉打招呼:「阿眉,小茶呢?」
「馬上就下來了。」薛眉攏住披風,把桌上散落的a4紙收起來,王媽正好擺上招待的糕點。
二夫人瞥過線稿,誇獎道:「畫得可真好,是給小茶設計的吧。小茶這孩子真招人疼,君浩還特意預定了空運過來的保加利亞玫瑰,這訂婚宴一定很氣派。」
薛眉涼涼道:「是嗎?」
一瞧薛眉的反應,二夫人就知道昨天發生的情況已經傳到薛眉的耳朵裡,所以才不給她好臉色,她長籲短嘆:「阿眉,昨天的事是我做錯了,我今天就是特意來道歉的。我也是第一次做婆婆,沒有經驗,我一定改正。」
溫茶從樓上的房間被叫下來,二夫人眼前一亮:「小茶,你聽到了嗎?」
溫茶捏了捏耳垂作無辜狀:「什麼?我沒聽到。」
想偷懶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