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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浮被妖族的人盯上,危險重重,已無法全身而退。
他如今淪為凡人,於他而言,是一道護身符,妖族忌憚守護者之間的約定,不敢冒然對此時的他出手,只能用這些下作的法子給他添堵。
如今,他們可以做的,只有好生護著他,什麼也不知道,亦不捲入兩族紛爭,簡簡單單,平平安安過完一世。
銀月看向羽浮,見他彎著腰朝井裡頭看,皺著眉,嘴裡念念有詞,便甩開墨澈的手,冷冷地丟下一句,「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
他扭頭看了墨澈一眼,譏諷道,「不像你,一直讓他受傷。」
說完便走了。
羽浮正要伸手去搬井裡的石頭,銀月連忙拉住他,輕聲道,「我來吧。」
他一邊往外扔石塊,一邊問道,「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羽浮趴在井口邊,用手撐著,往裡張望,指著那裡面問道,「師兄,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嗯?」銀月吸了吸鼻子,疑惑地搖了搖頭,「沒有。」
空氣中只有一些淡淡的雨後青草和泥土的氣息。
羽浮自小與草藥為伴,對氣味敏感,便向銀月解釋道,這井裡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他從沒聞過,雖然很淡,許是時間久了,若有若無的,卻讓人渾身不舒服,頭暈目眩的,又見這處雜草茂盛,井周卻寸草不生,實在古怪。
他認為這井裡被下過毒,說不定與村子裡的怪病有關,而那三個食野兔的男人也許只是受了無妄之災。
這口井幹涸太久,石壁裂開幾道縫,上面長了許多紫色的小草,葉片彎彎曲曲,有些尖刺,如鋸齒一般。
石塊塞得多,一時半會扔不完,羽浮想了想,便用帕子包住,從壁上摘了幾株草帶回去,若的確是這井裡的毒藥,也好對症下藥。
這麼一想,他的心裡輕鬆了不少,拉著銀月急匆匆往外跑。
「慢點,地上滑,小心摔著。」銀月護著他,擔心地勸道。
羽浮扭頭沖他笑了笑,跑得更快了,「沒事,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找出這是什麼毒,村民們便有救了。」
他回到廟裡便又拉住那個女人問了那口井的事。
原來那是村子裡唯一的水井,全村人都要去那裡打水,後來,有個富商做生意途徑此地,大發善心,幫他們打了口新井,又讓風水師看過此地,說是舊的那口井礙了村子裡的生機,便說服村民們封了舊井,之後沒多久村子裡便爆發了怪病,那口井便也一直荒廢著。
羽浮更覺得那口井有問題了,從懷裡拿出用布包好的紫色小草,正要問什麼,「我……」
他還沒開啟布包,口中話說到一半便暈了過去,手上的草落在地上,被湊過來關心的村民們踩的破敗。
「羽浮!」
銀月站在他身後,一把抱住他軟下來的身子,臉色大變,手搭在他的腕上,替他把脈。
他的脈象虛浮,似有中毒之兆。
怎麼會中毒?
廟裡又髒又潮濕,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村子裡被大火燒的處處是灰燼,他沒有猶豫,抱著羽浮往鎮上趕。
墨澈沉著臉,追在後面。
可這村子,進來容易,出去難,村子通往鎮上的路只有一條,路口那裡有官兵把守,來時並未見到他們,
官兵們凶神惡煞的,視他們為瘟神,退避三舍,卻又拿著刀,把銀月三人攔在路口,狐假虎威地說道,「縣太爺有令,任何人不許離開村子,違令者,立誅之。」
銀月目光一凜,面不改色地抱著人往外走,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他們想要動手,被一腳踹翻在地,另幾人也被墨澈給解決了。
銀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