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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齊氏一家給趕出去。
齊氏身邊的那個兒子,齊寧兒。
陳氏以自己的經驗,覺得不容小噓。
太像年輕時候的自己,那種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模樣了。
陳氏心裡清楚,有時候,取得女子歡心的不僅僅是出色的容貌。
更多的是過人的心機。
當陳氏身邊的房方,走到齊氏一家住的客房。
請他們回去的時候,齊氏是十分不願的。
他這會還受著傷呢,什麼好處也沒撈著,怎麼可能走人。
齊氏可不怕丟臉面,當下坐到了地上。
手錘著地,哭豪道:「天殺的,弟弟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可是因為受了你的牽連,才叫七皇女打了板子的」。
「怎麼了,這會就要趕人了。」
「還有沒有天理了」。
齊氏邊嚷邊抹淚,他被打了二十大板呢。
可不是這幾日就能好得了的。
「房主事,我爹爹實在是傷得太重了些,現在實在是離不開的,我們嶽城離這遠,若是現在回去,必定會加重傷勢的」。
「爹爹受不了這顛簸的,勞煩房主事跟陳主君說下」。
「就在寬容一些時日,待爹爹養好了傷,我們馬上就走」。
齊寧兒上前,將手腕上的一碧綠鐲子脫下,放到房方手上。
這鐲子可是他最喜歡的,但為了將來,這鐲子就不算什麼。
他好不容易才來到這原京的。這裡比嶽城繁華多了,有更優秀的人。
這裡才是他齊寧兒該呆的地。
「我去與主君說下吧,至於結果如何就看主君如何說。」房方也是被齊氏這胡攪蠻纏的勁給驚到了,沒辦法只能去找陳氏想想辦法。
齊寧兒那鐲子,他沒收。
若是收了,讓主君誤會他是被齊寧兒收買了可就不好了。
主君的疑心有多大,房方很是瞭解。
畢竟跟在身邊也十幾年了。
陳氏聽了房方給他講的,皺了皺眉頭。
他這哥哥鬧起來,可是不顧臉面的。
若是讓他在外面,到處宣揚自己如何不好,豈不是自己名聲都壞了。
到時候大人,定不會饒了自己的。
早知道,就不請他們來了。
現在好了,要趕也趕不走。
陳氏只覺得頭疼得緊,伸手捏了捏額頭,心裡煩悶得很。
「找個偏僻點的院子,讓他們搬過去」。
「這些時間,多給大公子身邊派些人手」。
陳氏皺著眉頭說道。
「找幾個人,去打齊蘆一頓,最好打得她半個月下不了地」。
「不要讓她知道,是誰打的她」。
陳氏想著高落塵,差點就失了清白,覺得這樣打還算輕的。
「是,主君」。
房方應道,隨後就去辦事了。
……
二皇女這幾日都被女皇派去做事了,直到今日才得空。
她馬上就馬不停蹄的去柳意樓,見青河了。
也不知道,青河想她了沒。
剛踏入柳意樓,就見老鴇熱情的迎上來了。
「二皇女來了呀,今日要點那位館人呢?」老鴇甩著帕子,心裡一陣高興。
原以為,贖了青河後,二皇女可能都不來了。
那麼她也錯失了一個大客戶,想想就肉疼得很啊。
雖說,七皇女贖青河用了一大筆錢,但怎麼的。
誰也不會嫌自己賺得多。
「什麼?」二皇女一時覺得有些奇怪,她向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