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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又和那些沒心的人,有何區別。
「忘了說了,落羽來了這桌,就覺得有些不妥」。
「這宴席上都是男子,她一個成年女子坐在此處怕是不妥吧」。
齊氏被高落羽堵的,氣得臉都紅了。
偏偏拿不出話,來反駁他。
齊蘆被高落羽這般說了,也有些惱怒。
望向下首,果然勛貴夫郎門皆都瞧著他。
在說著什麼,只覺得臉都騷的慌。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男子,等她找著機會了,叫他成為她的人,看他還怎麼狂。
「一個公子,如此對待長輩,成何體統?」齊氏見說不過高落羽,便將話題轉向別處。
在他自己看來,他就是長輩。高落羽一個小輩的,竟然敢如此頂撞自己。
「唉,就是一件小事,何必如此鬧呢」。
陳氏站起身,示意齊氏冷靜。
「我家羽兒,說話是有些過了些,還望哥哥諒解,別與他一般計較」。
「讓蘆兒坐在這,也是我考慮不周了」。
「蘆兒,你就先下去吧,在這裡坐,也確實是有些不合適」。
陳氏明顯就是像把這件事小事化了,隨便給高落羽安個不尊長輩的名聲。
齊蘆礙於將來還有靠舅舅給她找門好路,也就不情不願的退下了。
「算了,不與你計較了,小輩就該做小輩做的事」。
「老老實實坐著就行,插什麼話」。
「對了,羽兒,你這剛來這邊,這面紗也別戴了吧。」
「這裡都是男子,我們是來吃宴的,帶著面紗未免不合適」。
陳氏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就對這高落羽如此說道。
石榴瞪大眼睛,這陳氏果然不是好人。
原來套子就在這啊,他想要公子毀了容的事被眾人知道。
這是要毀了公子啊,雖公子這段時日一直有在用皇女拿來的藥膏。
可是也得用個半個月,才能將疤痕完全除去。
此時定是不能,讓公子揭下面紗。
改落羽皺了皺眉頭,父親這是想幹什麼。
他明明都知道了,自己的臉毀了,為何還裝作不知道的模樣。
「父親落羽這些時日,臉上有些敏感,就不摘面紗了」。
高落羽倒是表現得很有禮,他都這樣說了,一般繼爹應該也不會在強求他了吧。
「哪行吧,若是落羽臉不舒服,便不摘了吧」。
陳氏臉上掛著溫婉的笑,看似好似港才的事。
只是他隨口一提一樣。
他將手,垂放在桌下,身邊的侍人受他示意。
悄悄的搞一些小的動作。
這時,高落塵穿著一身粉色的舞裙。
出現在宴席中,出色的外貌與精細的打扮引得眾人紛紛看向他。
「爹爹生辰快樂,落塵再次為爹爹舞一舞生辰舞」。
隨著琴音向起,高落塵開始翩翩舞蹈。
靈動柔軟的身子,先一隻靈活的孔雀一般。
展示著自己的美,嬌嫩的臉,若是有女子在此,定是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高家大公子,果然是一絕色啊」。
「如此優秀,若是作為兒胥定是個好的」。
勛貴男子們紛紛聊起來,一些家是與高家差不多的或是低一些的。
紛紛想向自家女兒,求娶高落塵。
若是能娶的左相兒子,到時候,前途肯定是不可估量的。
陳氏看自己兒子,如此受這些主夫們的歡迎,都想讓高落塵做兒胥。
別提有多得意了,只是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