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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裕算是相對來說還比較冷靜的人,只是不知道時硯聽到了幾分。
「說我什麼呢?」
時硯好像也沒生氣,甚至還笑了一下,這聲笑似乎給了那些人鬆一口氣的機會,紛紛緩和下臉色。
張裕還記得剛才時硯拿他比做狗,這會兒氣還沒消,再加上時硯跟溫予白的關係,頓時起了玩火的心,笑道:「沒說時總,我們在說溫予白。」
其他人紛紛看向張裕,都一副「你瘋了」的模樣。
張裕假裝鎮定,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時硯。
時硯似乎很感興趣:「哦?說什麼?」
「在給時總打抱不平,你看上次,時總為了她,在飯桌上對我大打出手,對她算是寵愛有加了吧,剛才我看時總對她愛搭不理,還在想是怎麼了,你們倆關係不是挺好的嘛!」
張裕咧嘴一笑:「現在我知道了,是溫予白對不起你啊,她前腳剛跟那個陸家回來的小少爺走了,倆兒人那叫一個親密,按理來說你們分手應該沒多長時間吧,這就跟人好上了,很難不讓人想太多。」
張裕說著,其實也在打量時硯的臉色,但他好像沒想像中那麼生氣,即便是充滿挑釁的話說出來,時硯也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反倒讓他心裡泛起嘀咕了。
時硯就手拉過一條椅子坐下,臉上有好奇:「他們兩個真一起走的?」
張裕「嗯」了一聲,點著下巴:「對啊,就剛才,要我說,時總,你就是被溫予白那個賤人當成老實人耍了,她背後養的魚可多,你問問這些人,哪個沒被她示好過?」
有的人底線一開啟,說話更沒有邊際,什麼有的沒的全都往外說,恨不得把髒東西都潑溫予白身上。
旁邊的人也紛紛應和,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覺得吹起這樣的牛皮來能讓自己的形象大漲,嘴就沒把門了。
「硯哥你是不知道,早年我就聽說溫予白那些事,她雖然是林佑聲外甥女,但林佑聲也沒管過她啊,那你說她這三年怎麼會爬得這麼快?還有黎樞電影的事,八竿子跟她打不到一塊去,黎樞卻硬捧她,上了幾次熱搜都沒說撤掉她,要說這裡沒點貓膩誰信啊?」
「那會兒你倆好著呢,我也不敢說,溫予白私下裡經常約我出去,房間號都給我打過來,要不是我潔身自好……那保不齊就有管不住自己的不是?哥,你真得好好查查,溫予白背後是不是給你戴了綠帽子。」
幾個人越說越起勁,假的說成真的,沒的說成有的,就好像真實發生過的一樣,但是說了半天也沒聽到時硯出聲,到這裡突然卡殼了。休息室裡頓時變得異常安靜,眾人一看時硯面色諱莫如深,在想自己是不是說得太過火了。
本意是臭溫予白名聲,要是連著時硯一起罵進去就不好收場了。
有個腦袋不太好使的直接問出聲:「硯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時硯像是才回過神來,手指一攤,對幾人道:「哦,我在聽你們說。」
他本身不笑時就有幾分亦正亦邪,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時硯雙腿交疊靠在椅背上,面色不解:「既然你們這麼討厭她,怎麼一起來這了,找她?」
好像就是個簡單的疑問句,大家沒有多想。
張裕看出時硯好像真沒把溫予白放心上,心生一計,笑道:「剛不是說了?這不是給時總打抱不平嘛,就想過來教訓教訓她,讓她收斂點,誰知道讓陸家那小子英雄救美了。」
「教訓她?」時硯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看錶情更像好奇,「怎麼教訓?」
「也沒怎麼,她不是浪麼,哥兒幾個就是脫了她兩件衣服。」有一個人急著炫耀,在張裕開口之前,得意洋洋又大言不慚地說了一句。
時硯放下腿,臉上的笑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