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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片刻,突然一聲驚呼。
「糟了,幹我們消防這一行的,時間真的不多啊!」
「那我現在分手還來得及嗎?」
白忱惡龍撲食:「晚了!」
模模糊糊的人影,有些看不清楚了,溫予白好像置身深海中,咕嚕嚕的水聲混雜著叫喊,她半睜著眼,隱約聽到有人不停叫自己的名字。
「予白姐!予白姐!你醒醒!」
她叫她予白姐,但予白又是誰呢?
她記得自己叫溫柒,剛出道時,羅哥建議她取一個藝名,她想也沒想,就定下了「溫予白」這個名字。
她想不到有一天,別人一叫她名字,她的心就會痛一次。
白忱死了。
在她生日那天。
溫予白靠在陳菲懷裡,忽然失聲痛哭起來,她嘴唇乾澀發白,臉色潮紅,身上像火爐一樣燙,可她仍嘶啞著嗓子喊,就好像身體裡掉了半條命。
哭聲惹得陳菲也紅了眼睛,她抱著她,滿眼都是心疼:「予白姐,發生了什麼?你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前天她就覺得予白姐不對勁,以為就是跟時硯正常的吵架,誰知道隔了一天,她給予白姐打電話怎麼都打不通,不放心,她上樓來,一開門發現予白姐窩在沙發裡說胡話,額頭也滾燙。
陳菲不敢耽擱,伸手夠茶几上的手機,想要撥打120,剛劃開鎖屏,就聽到懷裡的人喃喃自語。
「時硯,別離開我好不好……」
陳菲手一頓,猶豫了片刻,忽然堅定了神色,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gk,時硯又在打撞球。
宗川野看他第一百零八次瞥手機,雙手交疊,下巴搭在上面,百無聊賴道:「真要想人家就去親自去看看,別整得跟個望妻石似的。」
球桌旁邊還有別的朋友,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聞聲來了興致,好奇地看向宗川野:「川哥什麼意思?是不是硯哥有情況?」
宗川野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我不知道,你們問他去。」
大家一下笑開了:「我們可不敢問。」
有一個突然插嘴說:「還能是誰啊,肯定是沈小姐唄,這年頭硯哥親口承認的女朋友,就她一個啊,想當年硯哥一擲千金——」
一直打球的時硯忽然停下來,手指壓在檯面上,視線落到他身上。
男人感覺喉嚨一緊,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時硯笑了笑:「接著說,然後怎麼了。」
雖然是帶著笑意,可眼中卻絲毫笑模樣都沒有,那人趕緊搖搖頭,自己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我說著玩的,我嘴欠,硯哥,你就當沒聽見。」
時硯深深看了他一眼,男人心裡已經開始後悔,沒事提這事幹什麼,那不是往硯哥心口插刀子嗎?就在這時,老天爺救了他,時硯手機響了。
他收回視線,拿起手機接聽,整個撞球廳瞬間安靜似雞。
前後不過一秒鐘的時間,原本神情淡漠的時硯忽然臉色一變,他扔了球桿,拿著外套就往出走,連聲招呼都沒顧得上打,背影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視野中。
大家都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就宗川野笑出聲來。
「等了一天一夜的電話終於打過來了,看把咱們硯哥急的。」
第五章 心軟 替身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
陳菲正守在床邊替溫予白攏發,她喝過水之後唇已沒有那麼乾澀,只是臉色仍然潮紅,緊閉著雙眸,神色有些不安分。
突然,外面響起重重的敲門聲,「砰砰砰」地砸個不停,陳菲嚇得激靈一下,慢半拍地站起身,想起什麼之後離開床邊快步走了出去。
她一開啟房門,就看到門口被一個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