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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早被你父王一箭射死了,哪裡有今天的富貴?他倒好,飲水思源都不記得,竟然如此算計你家家,真是忘恩負義!”
她的嗓門越來越大,趙汶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東張西望了一番,這才鬆了口氣,低聲道:“你說話也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若是給他知道了,咱倆都得倒黴。”
段氏一把將他的手拂落,撇撇嘴,不滿道:“怕什麼,他現在又不是大王,就算當了大王,又敢拿我們段家開刀嗎?話又說回來,他能不能當上大王,還兩碼說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故意裝傻。
“等我回去跟我兄兄說,他欺負你,陷害你家家,心術不正。他要是不想他女兒將來和他女婿一起過窩囊日子,就去和那些同僚們說說,早日準備好對策。把他攆走,換你當世子,當大王。”
趙汶慌忙擺了擺手,一臉慌張:“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哪裡有那個本事,誰不知道我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巴。只有我哥有本事,他繼承父王的位置最合適。”說著,起身將房門都拉嚴實,確認沒有人偷聽,這才鬆了口氣,回來了。
她用略帶鄙夷的眼神瞥了丈夫一眼,伸手一點他的腦袋,嗔道:“我可不要一輩子當太原公的小妾,見了那個孃家早已敗落的女人還要磕頭。等你將來成了大王,成了天子,就叫她滾蛋,愛哪去哪去。要麼,把她和她那姦夫一起流放,扔到塞外的苦寒之地牧羊去!”
趙汶不說話了,沉思一陣子,又灌了幾杯悶酒,轉身回臥房。連衣裳都沒脫,倒頭就睡了。
段氏招呼侍女進來把酒菜收拾掉,自己則進了臥房,把身上的衣衫脫了個乾乾淨淨,然後站在榻前,咯咯地輕笑著:“裝什麼睡,睜開眼睛來,有好東西給你看。”
他已經頗有些睏意了,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只見橘黃色的燭光下,她曲線玲瓏的軀體上不著一縷,肌膚光滑如精雕細琢過的象牙,豐滿的雙乳和臀部充滿了異性魅力,和牧雲倒是頗有幾分相似。她們都是最典型的鮮卑女人,是最容易勾起男人慾 火的天生尤物。
只不過,牧雲自從受過重創之後,迅速地憔悴下來,臉色蠟黃,肌膚也失去了光澤,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不如以前了。他每次見到她,都懷疑她會不會從此一蹶不振了,就像盛開到極致的牡丹,在秋後寒霜中破敗凋零,再也不會有那傾國傾城的貌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看到她這副受虐後的模樣,就越發憐愛和動心,很想摸一摸她消瘦之後浮現出來的鎖骨,還有越發單薄的肩頭。然後,再狠狠捏住,用力掐著,看她因為痛楚而緊緊蹙起的秀眉,看著她迅速蒼白的臉色,那是多麼容易激發他最原始的興致啊。
意淫到這裡時,他竟然不知不覺地,呵呵地笑出聲來。彷彿妻子變成一朵剛剛被他採擷下來的花骨朵,在他用手指慢慢揉捏間,粉身碎骨,留下一抹豔痕,染紅他的手指。
段氏見丈夫睜著一雙迷離的醉眼,盯著她痴痴地看,還不時地發出憨憨的傻笑,只道是他是見了自己脫光衣服的模樣開始冒火了,也就不再耽擱,直接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在他的胸前重重地捏了幾下,順便扯下一根汗毛,用拇指和食指捻著,笑道:“怎麼樣,好看吧?”
趙汶臉上的笑容陡然滯住了,又慢慢收斂回去,乾巴巴地回答道:“好看。”
段氏對於他這種頗為被動的表現不怎麼滿意,於是將手指間的汗毛吹掉,然後伸手按在他的胸口,慢慢向下遊走,猶如靈蛇一般,恰到好處。經過他平坦結實的小腹,經過茂密的叢林,一直到了某個逐漸炙熱起來的部位,停下來。然後,不輕不重地將它籠罩在自己掌中,撫摸著,上下撩撥著。同時,望向他的眼神,格外嫵媚誘人。
他呆呆地望了她一陣,然後閉上眼睛,雙手從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