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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酸軟甜蜜的感情在心裡膨脹,一點一點充斥著一整顆心臟。
中也……
他輕輕蹭著中也的頸窩,他的手握住了那隻覆在他發上手,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我的中也啊……
「對不起,讓你受傷了。」
沒關係啊,笨蛋。
中也在心裡這樣說。
第64章 所謂腦花
虎杖悠仁被福地櫻痴帶到了一處帶著庭院的傳統日式住宅。
從外看,這就是一幢非常普通的日式豪宅,庭院內的景觀錯落有致,盛夏時節,所有植物都生機勃勃,剛一進門鼻尖全是花草果木的淡雅香氣,耳邊流淌著潺潺水聲,完美符合了日本人對於樸素自然的一貫追求。
但是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輕鬆愜意的地方,竟然是獵犬在橫濱的據點。
虎杖悠仁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住宅,但是此刻,他壓抑著內心的好奇,眼睛一刻都不敢亂瞟。
「咚」,添水滿了,竹筒敲石,少年的心頭也隨之一跳。
他心有忐忑,一切恐懼源於前路未卜。
或者說,是他們的秘密總部。
虎杖悠仁被帶到了地下室,走過幽深漫長的樓梯,每一步都好像距離死神更近了一步。這裡根本不能稱之為地下室,而是貨真價實的地牢。
四道牆壁將地牢完全封閉,進入的人就被裝進盒子裡。這裡寂靜無聲,任何光亮都為之膽怯,望而卻步,揮之不去的血腥與腐朽的氣息縈繞在虎杖悠仁的鼻尖。
這裡與剛才的庭院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是伊甸園,一個是無間獄。
虎杖悠仁不知道這裡死過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更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向上兩次一樣僥倖活下來。
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都被擦得一塵不染,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彷彿從來沒有被使用過一樣。但是,那些刑具背後的牆面卻是血跡斑駁,新舊交替。
虎杖悠仁的手腳都被戴上鐐銬,坐在地牢中央的長方形木桌前,坐在他對面的是一身筆挺軍裝的福地櫻痴。
昏暗的環境中,只有桌上的一盞檯燈作為光源,溫暖朦朧的暖黃色的燈光照在福地櫻痴的臉上,確是如此的扭曲可怖。
黑暗予人壓迫,虎杖悠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身體正在被這裡陰冷潮濕的環境侵蝕,在他毫無察覺的之時,他已然一身的冷汗。
這簡直比他第一次出現在那個掛滿了符文的房間,並被通知即將被處以死刑的時候更讓他緊張。
那時他對面的五條悟,是那麼和顏悅色玩世不恭,完全破壞了當時緊張害怕的氣氛。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逮捕嗎?」福地櫻痴將身體向後一靠,語氣中語氣中竟然還帶著點輕鬆愜意。
虎杖悠仁想了想,足以讓他成為通緝犯的理由似乎只有那麼一個,他暗自抬眼觀察著福地櫻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因為我是宿儺容器?」
福地櫻痴卻搖搖頭,頗為皖西地嘆了口氣:「如果你不儘快坦誠交代自己的罪名,我也沒有辦法幫助你。」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除了成為宿儺容器,犯下裹什麼罪名。
虎杖悠仁急著解釋,卻被福地櫻痴打斷了。
蒼老的男人看著這個對於他來說還很年幼的少年,微笑著打斷了少年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最好儘快承認,我與福澤諭吉是很好的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會儘量讓你少受一些苦的。」
「可是就是你抓走了福地先生!」少年紅著眼眶大聲反駁。
「可是,說出去誰信呢?」
虎杖悠仁看著這個大人虛偽的笑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