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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擱筆,看著一紙瀟灑文字,才不禁頭痛起來!這都是什麼?簡直亂七八糟!
可他太餓了,實在沒有多餘的心力再作一首。揭起紙張,徑直走出屋子,遞給守門的下人:「拿去!」
不管她滿不滿意,他可不伺候了!
繃著一張臉,他怒氣醞釀到極致,甩袖回屋。
這一次,韶音沒有難為他。笑吟吟接下詩作,讓人給他送午飯。
不得不說,蕭寒煜變聰明瞭。他知道她的硬心腸,如果不作出第三首詩,她是決計不會心軟給他吃晚飯的。於是,中午這頓,他把自己吃到撐。
如此,即便作不出第三首詩,也不怕了!
他這一頓吃得很頂。
以他常年養尊處優的腸胃,一會兒忍飢挨餓,一會兒暴飲暴食,根本就受不住。吃過飯不久,就開始上吐下瀉,頻頻跑恭房。
「姑爺病了?」韶音收到下人的稟報,想了想說:「給他請個大夫吧。」
好歹是個王爺。暫居他們將軍府,病了卻不給請大夫,怎麼也說不過去。
於是,當晚蕭寒煜入口的就是一碗苦苦的藥汁子。
他還想吃飯,但韶音從頭到尾都沒出現,讓他跟一個小廝開口,他抹不下臉面。
一晚飢腸轆轆,內外不適,是蕭寒煜有生以來過得最痛苦、最屈辱、最沒有尊嚴的一夜。
次日早上,韶音照舊來看他。
「呀,王爺!」她掩口驚呼,看著他的目中充滿不敢置信,「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邋遢。
憔悴。
十分姿容只剩四分。
太叫人失望了。她眼中不掩惋惜,就連往日對他的痴迷和愛戀,彷彿都褪色不少。
蕭寒煜心中一動,她如果不愛他了,豈不是對他更加心狠?想到這裡,他掐了掐手心,嘶啞著嗓子說道:「音音,你實在傷我的心。」
韶音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發出一聲:「啊?」
「你是我的王妃,與我乃夫妻,卻……」他說著,眼眸微垂,神情流露出幾分黯然。
韶音繼續眨巴眼睛,不解問道:「我怎麼啦?」
蕭寒煜抬頭,抿了抿乾燥的唇,啞聲說道:「昨日下午我病了,你卻沒有來瞧我。」他臉上透著失望,「你心裡沒有我了,是不是?」
「你心裡也沒我啊。」韶音驚訝地道。
蕭寒煜掐緊手心。
「誰說的?」他聲音更加嘶啞,臉上湧現痛苦之色,「我只是,只是——」
他渾身繃緊,彷彿在說著難以出口的,令他羞到極點的話:「我只是不善言辭!」
呵。
韶音眼底湧出嘲笑。
什麼不善言辭?他對著心上人,那可是變著法兒的甜言蜜語。
給羅清影寫的詩,更是厚厚一沓。
「哦。」她乾巴巴地道,「我知道啊。所以,我這不是在幫你嗎?」
蕭寒煜驀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抬起頭。
「王爺,你看,還是很有效果的。」韶音很快恢復笑嘻嘻,「之前我總是追在你後頭,討好你,哄著你,你都不明白自己的心,還覺得自己討厭我。可是現在,你不是已經明白,你其實喜歡我,只是不善言辭嗎?」
她握起拳頭,對他比了個手勢:「加油!」
然後,轉身走了。
蕭寒煜在後面喚她,她頭也不回,只是加了一句:「給姑爺來碗清粥。」
昂首離去。
徑直出了將軍府,又去了昨天的茶樓。
把昨天蕭寒煜的新作,拿了出來。
「再比!」
第28章 上位工具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