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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林詩語也暗暗鬆了口氣,暴怒的獅子容易無差別攻擊,可別在她這兒發火了。
「說來還有件事臣妾正要問問皇上的意思,眼看鈕祜祿氏也即將要進宮了,這寢宮安排皇上可有什麼吩咐?」
東西十二宮自然也是有好有不好,並非是隨意安排的,鈕祜祿氏畢竟是孝昭皇后的妹妹,其意義與普通嬪妃都是不同的,她也拿不準康熙對鈕祜祿氏一族的態度,分配宮殿這事兒上就有些犯了難。
誰料她這般小心謹慎,康熙卻是大手一揮想也不想就說道:「惠貴人的延禧宮正殿不是才騰出來了?剛好給鈕祜祿氏住罷。」
林詩語:「……」
延禧宮那個位置可不好,處於東六宮的東南下角,位置極其偏僻,在前朝時期甚至一度被視為冷宮的存在……這還不止,因其所處位置不趕巧,旁邊的甬道每日進進出出都是宮女太監,亂糟糟的還吵得很。
當真叫孝昭皇后的妹妹住這樣一個向徵著不受待見的宮殿?
林詩語遲疑了一下,有些懷疑康熙是不是不太清楚延禧宮的情況,想了想便還是側面提醒了一下,免得到時候因這宮殿再引起什麼波瀾,那她指定是背鍋的那個人。
但很顯然,她是多慮了。
「朕知曉,就這麼安排罷。」
得,這是擺明不怎麼待見鈕祜祿氏這一族啊。
不過想想也是,前腳一個姑娘才年紀輕輕死在了宮裡,後腳另一個姑娘到了年紀又迫不及待送進來,圖的是什麼還用多說嗎?野心都寫在臉上了,康熙會待見才有鬼了。
再者說遏必隆都死好幾年了,人走茶涼,鈕祜祿氏這一族還有什麼值得他忌憚的呢?
「那臣妾明日就打發人去重新佈置延禧宮。」
康熙隨意點點頭,也沒句什麼多餘的吩咐交代,反倒直接提起了別的事,「說到這個朕也想起來了,如今大選既是已經結束,你妹妹的婚事便也差不多該定下了,朕可就直接下旨了……」頓了頓又安撫道:「你不必擔心什麼,崔修能的品貌才能都是拔尖兒的,放眼天下打著燈籠怕是也再難尋著幾個了,與你妹妹倒也算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至於其他方面……身為皇貴妃的親妹妹,哪個還敢欺負了她去呢?」
「皇上和父親都覺得此人甚好,臣妾自然也再沒什麼不放心的,只是一想到妹妹也要嫁人了,心裡頭不免有些惆悵罷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可不是,朕還記得保成那麼小小一團日日乖巧蜷縮在朕的懷裡,誰想這一轉眼的功夫就已是到了人嫌狗憎的年紀,一天天的盡會惹朕生氣了。」
二人彷彿找著了共同話題似的,就坐在那兒嘮起了家常,聊著聊著,這氣氛莫名就有些不對了。
林詩語就覺得自己彷彿就是一塊肥肉,面前正有隻餓狼眼冒綠光恨不能將她一口吞進肚子裡去呢,那炙熱的充滿攻擊性佔有慾的目光實在是令人如坐針氈無所適從。
「夜深了,安置罷。」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著還不待她反應過來,整個人便騰空而起。
那些個嬪妃大臣有句話是沒說錯,再怎麼著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對著如此一個絕色佳人哪有能不心癢難耐的呢?更何況這還時隔大半年不曾沾著一口了,可不饞壞了嗎?
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鬧騰到後半夜才消停下來,好在次日沒有大朝,康熙倒也不必天不亮就得起來,放縱一下也就放縱了。
不過即使如此,等林詩語醒來時旁邊那塊也早已沒了溫度,甭管對女人怎麼冷心冷情怎麼渣,但至少作為一個帝王,康熙還是足夠勤政愛民的,從來就沒有哪天耽誤過政事。
聽見她有了動靜,早已在外等候多時的宮女便捧著各色洗漱用具魚貫而入,一個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