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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起跳河比賽那就太造孽了
第二天一大早
淳于香一邊在後院遛鳥一邊在想她老爹交給她的任務,兩年了,簡直一無所獲……
這時淳于少施突然扔給她一隻白鴿,淳于香接過白鴿在它頭上親了親,然後拔下它腳裸上的紙條,看了後心裡蕩起一陣春潮般的漣漪
“是赫連司酒來的信,只寫了一句‘日上柳梢頭’”
淳于少施意會道“人約黎山後!”
“你怎麼知道是黎山?”
“只有黎山離這裡最近,而且柳樹頗多!”
“鬼丫頭”
“還不快去?”
“你不去?”
“我幾時去湊過熱鬧?而且人應該挺多!”
“多才有意思!你怎麼……知道多?”
“我還知道一定有君北”
“你?”
“眼線,回來報的……”
“我就知道”
“怎麼,不打算去?”
“去,為什麼不去”
“萬事,自己小心些”
“我知道……”
“你的裝扮不妥,既然一直都沒有放棄君北,現好還不容易有緣分了,你要速戰速決”
“……你好囉嗦……”
說完兩姐妹賊賊的相視一笑,頗讓一旁的下人有種狼狽為奸的感覺。經過一番精心的梳洗,淳于香滿意的看了看自己,女人是該在適當的時候讓美貌掌握髮言權,不用白不用,不然豈不浪費了上天賜予的這張皮,老爹從小便教導我們要合理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的資源,浪費可恥,浪費就是變相的犯罪。
淳于香騎了一匹馬,快速消失在淳于府的大門。
淳于少施目送著淳于香走後,終於支撐不住的軟下身子,好在身旁伺候的下人眼尖及時扶住了,這都得歸功於淳于少施高效的發病機率,否則那些個丫頭怎能做到這般武林高手苦練幾年才能修來的速度,間接還強壯了他們的肢體,淳于少施以前就吩咐過,但凡她的家人都不知道自己發病的情況下,他們不得上報,否則他們哪天醒來發現自己缺胳膊少腿的就不要太過驚嚇,一切就當家常便飯的受著就是了,這又間接強壯了他們的心裡,所以不可謂處處受益,受益匪淺。
淳于香趕到黎山的時候,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前頭,淳于香下馬,拉著馬將馬繩繫於一顆比較粗實的梨樹上,馬兒立即埋頭啃草,“看不出你那踩小碎步的腳,在馬背上也踩得俊雅”
“那你太不瞭解我了,司酒”淳于香轉過身看著笑的明晃晃的赫連司酒
“我現在不想了解你,只想吃了你”
“喲,露出妖怪的本性了?”
“誠實也是我的本性,你今天很美”
“此言差矣,我一直都很美”
“想不到你竟然來了,我方才還與君北打賭來著,他說我寫的信詞,你未必會露臉”
“你輸了?”
“不,我贏了”
“你到自信”
“是他太自負”
“他們人呢?”
“良辰美景,雙雙對對,你以為呢?”
“我覺得,下次我赴你約之前,可以考慮拉上一車的醜女來消遣消遣你,省的你的心眼兒長得比你這張臉還要壞”
“喔?這麼看來我的任務挺緊,在你帶來醜女之前,我就得先擒住你”
“那我拭目以待”
“彼此彼此”
“你們說什麼說的那麼開心啊?”淳于香看著氣喘吁吁跑過來的赫連司棋,一陣犯暈,這貨,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居然一身男裝!
看著淳于香一臉扭曲的表情,司棋坦然的笑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