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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淼歉意地笑了笑，沒有接。

&ldo;改得再完美，能改得掉底子嗎？&rdo;

她淡淡開口，一句話將他們堵死：&ldo;在我看來，戶外廣告只能算將死的夕陽行業，並無任何投放價值。&rdo;

&ldo;……&rdo;

&ldo;抱歉，我還有事，&rdo;楚淼起身，微微頷首，&ldo;如果你們想繼續參觀，我讓人來接待你們。&rdo;

她接人待物看似周到有禮，可話裡話外的敵意連周雋都有所察覺。

楚淼走後，周雋靜默了會兒，突然起身說：&ldo;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rdo;

褚楚跟著起身：&ldo;你要做什麼？&rdo;

&ldo;她說毫無價值就真的沒價值？這個公司又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她看不上，我再找其他人！&rdo;

周雋走了兩步，回頭問：&ldo;她剛剛指出的需求，能不能解決？&rdo;

褚楚頓了頓，唇角漸漸彎起：&ldo;盡我所能。&rdo;

&ldo;辛苦了。&rdo;周雋抓起西裝外套，拉開接待室的門。

望著他的背影，褚楚心頭一熱。

這個世界上，面對看似無法解決的困難時，總有一些人想的不是妥協，而是&ldo;我該如何解決&rdo;。

光是旁觀，都倍感振奮。

看來她也要加把勁了。

褚楚趕緊跟上去，同時不斷在腦海里搜尋類似的案例。

戶外廣告是她踏足的第一個行業，也是她願意堅持並長期耕耘的一個行業。她相信自己的選擇，更相信戶外廣告不會消亡。

只要人還願意出門，這個行業就永遠有它存在的價值。

褚楚跟著周雋在大廳裡等了兩個小時，終於等到了周雋期盼的人。

來人是陸珹。周雋上前，抓緊一切機會介紹和推薦。

陸珹皺了皺眉，略帶歉意地沖兩人點了點頭，頷首道：&ldo;公司有部門負責廣告投放，專業的人員來評判，可能比我的臆想要更可靠。抱歉，幫不了你。&rdo;

陸珹辦事素來規規矩矩，褚楚本就沒指望他會為他們打破規矩。

褚楚搖搖頭，笑道：&ldo;是我們唐突了。&rdo;

然而看著周雋堅持的模樣，褚楚也想再繼續爭取一下。

她看了眼腕上的手錶，剛好十二點。

&ldo;不知你中午有沒有空，許久不見，我請你吃頓飯？&rdo;

&ldo;恐怕不行，&rdo;陸珹無奈地攤手，&ldo;中午約了人，改天我和晚晚做東招待你。&rdo;

話都說到這份上，褚楚也沒道理繼續阻攔。

她原準備打道回府，這時，陸珹的身後傳來一陣悶悶的笑聲。

&ldo;總是拒絕別人似乎不太好吧。&rdo;

許翊勾起唇角，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緩緩從後方走出來：&ldo;你要沒空見，我替你見就是。&rdo;

……

天空透明幾淨，窗外風和日麗。

精心佈置的餐桌上擺放著一株嬌艷欲滴的鮮花，面對面而坐的兩位男士相談甚歡，坐在一旁的女士因此顯得格外沉默寡言。

距上一次同許翊見面，已過去一個月有餘。面對如今的局面，褚楚愈發覺得事態失去控制。

&ldo;褚小姐，你覺得呢？&rdo;褚楚正走著神，對面的人突然開口點了她的名字。

褚楚愣了下，說：&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