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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動眼皮,耳邊忽然響起梓若的聲音。
“夫人,你醒了。”梓若的聲音帶著些微的驚喜。
我張了張口,嗓子乾澀得如火燒一般,心下不由得一慌,莫不是又啞巴了?
梓若忽然退到一邊沒了聲音,我抬頭,夫差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面前。不期然地抬手捏著我的下巴。
我微微揚頭,有些掘強地看著他,心裡恨不得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天知道我有多麼恐懼自己變成啞巴的事實,一次啞巴我還可以假裝若無其事,可現在……
“怎麼了?”微微皺了皺好看的眉,夫差道。
我再度張了張口,“啊……”還是沒聲。
什麼都不管不顧,也不管眼前這個傢伙是歷史上有名的暴戾君王,我一巴掌便拍掉了他的手,心裡的恐慌卻逐漸漫延開來。
又要變啞巴了?又開不了口還要強作鎮定了?光是這樣想我便遍體發寒。
“你在害怕什麼?”定定地看了我許久,他伸手勾起我的下巴,道。
我狠狠咬唇,撇開頭。如果註定開不了口,那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讓我變成徹徹底底的啞巴,為什麼要讓我在能夠講話之後又再度面臨變回啞巴的惡夢!
“拿些水來。”看了我許久,夫差忽然揚唇,開口。
梓若依言捧了水杯來。
“喝了。”將水杯放在我手中,他道。
我微微一怔,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幹得快冒煙了。
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我又看向梓若,梓若忙捧著茶壺來。
一口氣喝了五六杯,我才緩過氣來。
剛放下茶杯一轉頭,那薄唇便落到了我的眉心。
“呀!”我一聲輕呼,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能夠清晰地發出聲音。
下意識地輕撫自己的脖子,我愣愣地回不過神來。
“看來孤王是美人的良藥呢……美人的啞疾只有孤王能醫啊……”有些輕挑地揚起薄唇,夫差靠著我坐下,湊近了我,道。
明明剛剛還……我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莫非我只是淋了雨感冒,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以為自己又變啞巴了?
“很怕嗎?”一個十分魅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下意識地點頭,隨即回過神來,剛想否認,卻突然被擁入一個不是很溫暖的懷抱。
“沒什麼好怕的,美人的病孤王都能醫……”輕舔著我的耳廓,他輕笑著低喃。
雖然知他是在說笑,但不知為何,我的心竟然有些溫暖起來。
因為他將我從恐懼的深淵中撈了起來。
“大王,伍封求見。”梓若前來稟報。
說話間,伍封已在門外。
夫差點頭,揚袖走了出去。
看著他走出門去,我又躺回了榻上,全身的骨頭都彷彿是被敲碎了重新組裝似的痠痛,看來那一場雨,淋得不輕啊。
“夫人……”梓若有些磨蹭地走上前來,欲言又止。
我微微側頭看他,“怎麼了?”
“夫人,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了。”梓若低頭道。
我微微有此訝異,已經那麼久了麼?
似是猶豫了許久,梓若終於抬頭看向我,“夫人如此待梓若,有些話,梓若若是不告訴你,心裡真的不舒服。”
“什麼話,旦說無妨。”心裡一動,我道。
“衛琴少爺他……回來了。”
什麼?!
我微微一驚,他不是被派入越國監國了麼?怎麼可以回來?
危機
衛琴回來了麼?
我驀然轉頭,緊緊地盯著梓若,“為什麼?”衛琴的突然回來讓我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