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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抱住雌蟲將他往身上帶,在肌膚相貼之後,低聲在艾爾耳邊問道:「藥都喝完了?」
艾爾的臉埋在林炎胸口,發出的聲音悶悶的。「按照雄主的吩咐,都喝完了。」
雄蟲的氣息包裹住艾爾,全身血液躁動,他難受極了。
然而始作俑者卻一點也不放過他,含了含他的耳垂,溫柔問道:「願意給我生個蛋嗎?」
艾爾懵了一下,反應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林炎說了什麼,他聲音沙啞帶著顫抖道:「願意,我願意,可是……」雄主,我不能。
第25章 年輕蟲,大白天要節制。
在林炎和艾爾濃情蜜意的時候,精神狀態穩定下來的貝拉爾裹挾著一身寒氣走進軍部第一軍團駐地的地下監牢。
被恐懼折磨了整整一個多月之後,貝拉爾變得更加敏感易怒,他藏在黑色的披風裡,如幽靈般飄進最裡間的牢房。
駭人的呻吟聲低沉綿長,在潮濕又昏暗的地牢裡迴響,帶路的蟲兵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他顫抖的手剛將鑰匙插入鎖眼,鐵門就被重物撞擊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嚇得他倒退了好幾步。
蟲兵一臉驚恐地諫言道:「殿下,克佑前軍團長已經徹底瘋了,屬下建議您還是不要進去了,以免被誤傷。」
貝拉爾抬起手,揮了揮手做了個讓開的手勢。
他的臉沉在陰影裡,看不清喜怒,但身上散發的陰冷氣息讓蟲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往後瑟縮了一下才挪開步子。
貝拉爾說了句「在門口等我」後,就果斷轉動鑰匙,開啟了牢房的門。
燈光從敞開的鐵門向裡投下一片扇型光塊,汙濁的地上許多個頭只有米粒大小的黑色蟲子慌忙爬動著。
突然,兩隻只有森寒白骨的手從黑暗中伸出,直接掐住貝拉爾的喉嚨。
「去死,去死,去死……」克佑嘴裡碎碎念著,手上的力道卻沒有加重。
貝拉爾一掌拍下他的手,不耐煩道:「別演了。」
克佑可憐兮兮地捂住自己那雙白骨森森的手,哀求道:「殿下,您可終於來了,您再不來我可就撐不住把實話全說了。」
貝拉爾站在光影交界之處,聞言,猛得偏過頭克佑。
他的一隻眼被光亮照耀,眸底的黑暗卻深邃得令蟲膽寒。
只這麼一眼,克佑只剩骨架的腿就抖得站不住。
被艾爾颳去雙腿和雙手的肉後,他終於受不了招出了貝拉爾,條件是放他走,沒想到克林·艾爾竟然將他放到了軍部門口。又將他下毒害林炎的事公之於眾,這直接導致全網蟲民要求軍部將他繩之以法,並公開審判。
審判庭上,傑森又出面提供了林炎所中之毒的稀有性,矛頭直指皇室,眾目睽睽之下,克佑選擇閉口不言,但他並沒打算將罪名全部承擔下來。
沉默,只是捏緊籌碼等貝拉爾出手救他。
「當然,當然。」他趕緊補充道,「我對您忠心耿耿,就算死也絕不會洩露半句,只希望殿下看在我這份赤膽忠心的份上,救我一命。」
貝拉爾緊盯著克佑,語調僵硬問道:「是誰?」
貝拉爾問得莫名其妙,然而克佑立刻就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是誰幫助林炎,找到了解藥。
克佑咬牙切齒道:「是克林·艾爾那個小雜種,殿下,我猜測克林·艾爾可能與暗網有關係,那天在地下賭場二樓他故意喬裝打扮當我還是認出他了。」
貝拉爾突然全身抽搐起來,他雙手緊緊扯著黑色披風,將身體裹得更緊以尋求安全感。
他忘不了三天兩夜被困在宮殿地下牢房的情景,鬼影重重,他卻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幕後是誰搞得鬼。
「殿下,您準備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