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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森鷗外不管從哪方面看,都不滿足這樣的條件。
更重要的是,森鷗外提及這些孩子時口氣都是柔軟而又帶著些許無奈的,顯然他對這些孩子上了心,而不是像當初對待晶子一樣,把他們視為用來實現自己目的的工具。
「哭了的孩子確實難哄。」
他本人在哄孩子的事情上完全沒有問題,因為在他面前少有孩子還哭得出來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哄孩子的難處。
偵探社的業務範圍很廣,不乏有與孩子相關的委託上門,福澤諭吉也見過社裡員工怎麼也哄不好小孩,焦頭爛額、差點要哭出來的模樣。
可見哄小孩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社裡有一個人卻是不一樣。
在他手下,哭得再厲害的小孩沒過一會兒也能恢復笑容。
那就是織田作之助。
與福澤諭吉一樣,織田作之助早年也做過殺手,但是在織田作之助的身上很難看出他曾經的殺手痕跡,至少小孩子們大多都很喜歡他。
福澤諭吉為此特意去請教過織田作之助,問他是怎麼做到讓這些孩子都喜歡他的。
「可能我家裡孩子比較多,所以對怎麼和孩子相處就要有經驗一些。」
福澤諭吉想了想織田作之助家裡孩子的數量,說有一些經驗都是謙虛的,該是經驗豐富才是。
這是隻養了一個孩子的福澤諭吉完全比不了的。
「對了,福澤閣下今後也不必稱我為醫生,我現在在一家福利院任職,院長這個稱呼我聽得更習慣。」
森鷗外隱晦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醫生什麼的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他現在就是一普普通通的福利院院長一名。
「這可不像你。」福澤諭吉直直地看向森鷗外。
「沒辦法我的繼承人太爭氣,完全不用我做什麼,」森鷗外的視線越過福澤諭吉,看向露出了一點腦袋的江戶川亂步,「我自然清閒下來了。」
頭雖然沒有轉過來,但是一直偷聽著的江戶川亂步聽到他這滿是內涵的話瞬間扭過了頭,正好對上森鷗外還沒有移走的視線。
福澤諭吉自然也注意到了森鷗外的視線,側頭看了眼江戶川亂步氣呼呼的臉,對森鷗外說:「是不錯,如果不是今天遇見你,我也不會想到你還活著。」
被篡位這件事森鷗外這兩年也慢慢釋懷了,成王敗寇他不是輸不起的人。
「我也沒想到。」
森鷗外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江戶川亂步看得很是不爽快,但下一秒他瞥見森鷗外那邊還空著的位置,心情又好了起來。
算算時間,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這空位子上裡的人怎麼也要來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那幾個空位上的人全來了,而且都是森鷗外的老熟人。
除了剛見過的尾崎紅葉,還有廣津老爺子,以及一個港口afia對立幫派的二把手,好巧不巧這個人對森鷗外很是看不過眼,是一個堅定的森鷗外黑。
而現在這麼個人加入了港口afia,森鷗外完全可以想像到他最早效忠於太宰治的原因之一里絕對少不了太宰治殺了他加的好感。
這人對中原中也演唱會的興趣平平,但既然首領讓他們來,他來玩玩也沒什麼,就當提前見見首領夫人了。
然而他沒想到在這裡,他居然還有意外收穫——活著的森鷗外!
他猛地站起,就要過去確認,這時候演唱會卻正式開始了,廣津柳浪制住他的動作。
「你要在首領夫人的演唱會上鬧事嗎?」
換作兩年前,他是絕對不會管什麼首領夫人不夫人的,但是在太宰治手下待了兩年後,他對太宰治的畏懼已深入骨髓,萬萬是不敢做惹惱他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