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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氏已經決定了,到晌午的時候就把庫房的鑰匙從幾個兒媳婦的手裡拿過來。
每天做飯的時候過來問她拿鑰匙,拿好糧食好再立刻還回來,是該讓老二媳婦回孃家感受感受不一樣的待遇了。
這親家她還真是看走眼了。
以前她覺得李氏的孃家還行,雖然窮但也算老實肯幹,加上提親的時候也沒有像有些人家那樣獅子大張口,她確實是滿意的。
但現在看來,李氏的爹孃並不像她想的那般,如果是真心為女兒著想的話,女兒這般月月拿糧食回來且還都是細糧,肯定是要勸解的,從兒媳婦的種種跡象看來,他們似乎並沒有。
照著李氏每個月都往孃家搬東西來看,只要連續三個月沒有,李氏孃家人估計就會忍不住給她臉色看了,有一句話不說從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嗎?
畢竟連李氏自己被孃家捧的都膨脹了,可想而知李氏孃家人估計早把兒媳婦每個月送糧食的事情當做理所當然的了。
算了不想了,好在另外兩個兒媳婦都沒變,都是好的。
想到另外兩個兒媳,衛氏還是感到有些欣慰的,靜靜心,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繡棚開始刺繡起來。
刺繡衛氏可不捨得停下,雖然掙得不多,但每月還是有能掙幾百文銅錢,足夠家裡的一些瑣碎開支了,偶爾還能買個幾斤肉。
這邊衛氏的心理活動幾個兒媳婦並不知道,也不知道婆婆準備要收回庫房的鑰匙。
她們只知道婆婆不高興了,王氏,李氏,劉氏麻利的把飯廳裡的桌子收拾乾淨,把桌椅擺放整齊,抱著一筐需要清洗的碗筷向後院走去。
幾個人分工合作,每日一替換。
今日你洗碗,明日就換一人,後日再換另外一人,剩餘這兩人則是回到廚房再重新收拾一番,力求乾淨光潔如新,畢竟婆婆可是個愛乾淨的人。
今天的碗輪到李氏洗了,平時的時候幾個人都會說笑的把活幹完,但今天王氏與劉氏誰都沒有說話,這讓李氏是覺得自己很委屈。
一委屈洗碗的時候就不是輕拿輕放,哐哐哐的直響,廚房本就離井口不遠,在廚房裡打掃的王氏劉氏自然是能聽到的。
兩人聽到聲響並沒說話,只是在心裡各自暗嘆:
看來弟妹(二嫂)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她當真以為每月從庫房中偷拿細糧的事情娘不知道,娘只是心善,體貼她們的不易所以裝作不知道。
又命好的遇到了兩個好妯娌,不是喜歡掐尖冒頭,嚼舌根的人。要不然這件事情鬧出來,老二李氏其他的不說,被青河揍一頓是一定的了。
再說她每次都是偷摸的拿,從不知會婆婆,也就是說沒把婆婆看在眼裡,這一點就犯了公公的忌諱。
公公對婆婆那是比對小七都好,是不允許家裡人有一丁點兒對婆婆的不敬,這要是被公公知道了,就不是捱揍這麼簡單的事兒了,被休是不至於,但肯定會被送回孃家住個一段時間了。
一直聽到聲響的兩妯娌在廚房裡沒忍住互看了眼,之前她們怎麼沒有發現李氏是有點拎不清的人。
每次光明正大的對婆婆說拿點東西回孃家,婆婆向來和善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說來說去還是心太貪了看不上那些粗糧了,總覺著不是自己私人的東西,拿著不心疼。
王氏,劉氏麻利地把廚房又收拾了一遍後,便準備回房去幹一些自己的私活了。
當然不是自家的衣物什麼的,這些在一起床的時候她們就已經洗乾淨了。
之所以會說是私活是可以掙錢的活,並且掙的錢還不用上交的。
是跟婆婆學的刺繡,婆婆也把她會的刺繡針法全部交給了她們。
這兩年來她們繡得越來越好也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