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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拼命地掙扎起來。
虞之洲罷了手,只覺得心裡痛快了許多,在冷氏、玉破禪等人的注視下向外去外頭的大缸裡洗手。
“該說了吧,你兒子房裡丫頭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玉破禪拉出冷氏嘴裡的帕子。
冷氏啞著嗓子,臉上綠豆麵簌簌落下,努力地撅著嘴勉強說出話來:“若傷了我兒……”話音才落,見阿大又要去撬金朝桐的指甲,趕緊說:“是朝桐的,是那丫頭怕死,想誣賴……”
“嗚——”金朝桐望見虞之洲進來,趕緊叫。
“快說實話,不然還要打。有本事,叫你兒子一輩子不出家門,不然見一次,就這樣打一次。”
“是我叫那丫頭誣賴的花爺爺……”冷氏哽咽著看向金朝桐的下半身,就怕虞之洲方才那幾下當真傷著他了。
“花爺爺哪裡得罪你了?”
“他、他先給蘭桂算命……然後攛掇太上皇將蘭桂許給……”
“我這弼馬溫?實話告訴你,是你狗眼看人低,竟然敢拿兩小包銀子賄賂我,既然你敢來噁心我,那我就也來噁心你非做你女婿不可!”虞之洲臉上帶著一抹淺笑,又淡淡地瞥向金朝桐。
金朝桐嚇得一顫,隨即竟是失禁了。
“朝桐……”冷氏臉上漲紅,母子連心,心疼不已,哭成個淚人地看向虞之洲,“長孫殿下,總是一家人……”
“我是弼馬溫,有幸跟金二夫人一家人了?”虞之洲冷笑道。
阿二、阿四看冷氏怕了,趕緊給金朝桐穿上衣裳,又請金折桂進來。
金折桂掩著鼻子進來,對冷氏道:“二嬸子,還想不想再這麼來一次?”
冷氏忙搖頭,見鬼一般看著金折桂,再怎麼想,都想不到金折桂會直接叫人打金朝桐。
“老實一些,大家一團和氣地過日子多好?你做什麼非要生事?”金折桂仰著頭看向冷氏。
冷氏怯怯地扭頭,心想看她跟金閣老告狀……才一想,又看金朝桐被放下刑架後,連走路都不能,不由地一顫。
“要麼有本事弄死我們,不然,就老老實實的。不然,你二兒子這輩子就是個出不了家門的廢人;你三女兒嫁了人就等著受罪;你大女兒就跟你大兒子反目成仇去。”金折桂抱著手臂冷冷地說。
冷氏一震,見蕭綜的事就連金折桂也知道,終於怯懦地點頭。
“小前輩,金閣老回府了,要尋二夫人、二少爺說話。”武護院在門外說。
冷氏見終於得救,不禁心中一喜。
“若敢將今天的事說出去,有你好看的。花爺爺那,趕緊帶著你兒子去認錯。放他們自己去外頭洗臉去”金折桂冷聲說完,又一轉頭,果然瞧見玉破禪在看她,“……我這麼不念親情,你……”
“他們罪有應得。”玉破禪簡短地說,讓開路叫冷氏踉踉蹌蹌地扶著金朝桐出去。
金折桂摸了摸手上的手鍊,再看看玉破禪還有些稚嫩的小臉,咬牙想自己這輩子就這麼小,該考慮的人也只能是玉破禪這麼大的半大孩子,況且這玉破禪很是通情達理……一番猶豫,痛快地說:“破八,你等我兩日,兩日後我給你答覆。”說完,聽見拍門喊叫聲,便拄著柺杖出去。
“八少爺,小前輩要給你什麼答覆?”阿四一頭霧水地問。
玉破禪也茫然了。
☆、69、為母則強
十一月寒風中;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顧不得嫌冷地用外頭水缸裡水洗去臉上、脖子上綠豆麵,洗掉了一層;依舊覺得臉上脖子上疼得厲害;手一摸;就摸到還有一層黏皮上難以洗掉。
虞之洲、玉破禪先帶人拆了刑架;然後從後門走了。
等他們走後,金折桂才叫胭脂、玉鐺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