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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開了宮殿的大門,燦陽的曙光迫不急待的撒了進來,照進了她的眼裡,她眼前一黑,頓感頭暈目眩,怕是剛才動作過大,影響到肚子裡的胎兒……
突地她後背一痛,刺痛的感覺從背脊傳來,她回頭,就見皇后的手裡有把刀,那把刀……是傷她的銳器。
“放心吧,本宮不會牽怒安陵府的。”
皇后抬刀,重重的要往安陵愁月的心臟插去——
一道紅光一閃而過,下一刻,安陵愁月落入一俱寬厚的懷裡,她抬眼一看,這個邪魅的笑容……
拓跋塵。
她安心一笑,便昏了過去。
而宮殿裡的皇后怔在了原地,剛才是誰?她根本來不及看清來人,這宮裡,除了那個人,還有誰會有這樣的能耐?
皇后頹然的往後退了數步,安陵愁月沒死成,那麼她和柳煙紅的事情……她握緊了手中的絲巾,一抹不安在心底醞釀。
看來,她該和安陵府的大夫人談一談了。
她受了傷,後背鮮血直流,拓跋塵原本看好戲的眼裡浮出淡淡的燥意。
“你真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這話裡,有淡淡的責備。
整個人都趴在他懷裡的安陵愁月臉色慘白,渾身發冷,她握住他的手,“我懷……”
“有什麼話回去再說。”他打斷她的話,眨眼間將人帶回了七皇府。
“安陵夫人回來了。”
“安陵夫人終於回來了。”
“大家又不用無聊了……”
府裡的下人一見到他們的主子把安陵愁月帶回府,而且還是用這麼親密的方式,全都歡呼高喊,只有嚴生,看出了安陵愁月的傷勢。
“我馬上去找大夫。”
“安陵夫人,沒想到時隔才幾個月,老夫又來替你療傷了,身子對女子來說很重要,你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呢……”老大夫畢竟是老大夫,這人老了,嘴就碎,一碎就愛碎碎念,就算現在的安陵愁月虛弱得毫無生息,他也可以自彈自唱。
只是,他的手才搭上她的手腕,整個人都僵住了,他臉色不佳的開口道,“七皇子,夫人有了身孕怎麼還讓自己受這樣重的傷。”
☆、他要打掉孩子(1)
聽到大夫的話,拓跋羽僵住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可怕。
他猛回頭,眼裡浮上了怒意,眼神犀利的直射向趴在□□的安陵愁月。
□□的人臉色發白,冷汗直冒,但敏銳的安陵愁月即使已經陷入黑暗,還是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她的拳頭微微一緊,拼了全力餐開雙眼。
“喝!”
大夫顯然被這突然睜開的雙眼嚇了好大跳,“夫人,您醒了。”可是她傷得這麼重,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醒過來?大夫忙伸手又把了一次脈相,“氣籲應該還是很微弱的,怎麼可能……”
“你先出去。”
大夫轉過頭,當看見七皇子的臉色時,忙不迭的離開了,七皇子好像生氣了。
也是,安陵愁月都有了身孕,居然還不顧及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七皇子怎麼可能不生氣,就算安陵夫人現在是十皇子的人,依七皇子對十皇子的喜愛,自然也會教訓安陵夫人的……
等等,夫人的身孕已有一段時日,怎麼可能會是十皇子的?再說十皇子……懂得男女之情嗎?
大夫你停住了腳步,後知後覺地想明白了,那個孩子是……分明是七皇子的。
那七皇子就更有理由生氣了。
大夫走後,屋裡就剩下兩個人了。
拓跋塵用力一揮手,那門板發發出劇烈的聲響,下一刻,房門關得緊緊的。
安陵愁月側坐起身,她能感覺得出來,他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