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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繁夕說:「他喜歡男人啊。」
「出了趟國,你就變了?」張斌揪心地抱住了自己的面具。
「正好,這是我喜歡的型別。」祁妄看了眼張斌,隨口說。
張斌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連連後退。
「祁妄!你別這樣,我不行,我不可以,我接受不了!」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
簡直不敢想!
姜繁夕看到張斌驚慌的樣子,笑出了聲。
「你嚇到他了。」祁妄摘下了姜繁夕的面具,見著她笑靨如花,覺得開這種玩笑也沒什麼大不了。
姜繁夕也把祁妄的面具摘下來,說:「你回國了,他沒告訴我,就嚇唬嚇唬他咯。」
張斌回味過來,感情這倆人已經認出對方,在拿自己開涮了。
好傢夥,你們那麼久不見面,都能這麼有默契折騰我。
「小夕,話不是這麼說的,他說要給你驚喜,難道不該怪他?」
張斌自我揭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就怪你,你有意見?」姜繁夕斜睨張斌一眼。
張斌幽幽地看著祁妄:「以後我就不幫你保密了,你這個混蛋!」
「哦,那你可以試試。」祁妄的表情淡淡的。
張斌看看祁妄,再看看姜繁夕。
可憐他弱小可憐無助,在兩個大魔王中間夾縫生存。
「我現在是遭報應了嗎?」張斌哭了。
一定是他小時候欺負過祁妄,現在遭到反噬,輪到這倆欺負他。
人果然不能做虧心事。
「你怎麼那麼不禁逗?你去玩吧,我和祁妄在這裡走走。」姜繁夕朝著張斌揮揮手。
張斌說:「行,那明天我們三個聚聚。祁妄請客啊,我可聽說了你現在是不得了的風雲人物。」
「可以。」祁妄點頭。
張斌再次回到了舞會現場,他聽到幾個女生在談論祁妄。
「剛剛那個黑兔子面具的男生,究竟是不是祁妄?」
「那白麵具那個又是誰?」
「張斌呢?張斌在哪裡?可以問他祁妄在哪兒。」
「我聽我表哥說祁妄現在可了不得了,金融圈新貴。」
蘇夢媛聽別人誇祁妄,皺了皺眉頭,說:「那也沒多了不起吧,祁妄的原生家庭並不好,可能只是恰巧運氣好,才小有名氣,哪能算是什麼新貴?」
「那是你不知道他的導師是誰。」
蘇夢媛聽了別人的科普,才發現祁妄確實變得很了不起了。
一群人嚷著要找張斌問祁妄的訊息,張斌默默遁了,他可不想被圍攻逼問。
其實他特別想在群裡喊一聲,祁妄在後院!
和小夕在一起!
他不敢,怕被姜繁夕、祁妄混合雙打。
後院的蚊子挺多。
姜繁夕的手被叮了蚊子包。
「手好癢啊。」她看了眼手背,「這蚊子好可惡,你有被蚊子叮嗎?」
「沒有。」祁妄拿了瓶清涼油,幫她擦手背上那個蚊子包。
白皙的手背,鼓起的蚊子包周圍是一片粉紅。
姜繁夕說:「你不是不招蚊子嗎?還備著這個。」
「記得你比較招蚊子,就順手買了。」
「在那裡……」姜繁夕尋找著蚊子,視線一轉終於看到了,「好肥啊這隻蚊子,都不知道吸了我多少血……」
祁妄站起身,拍死了那隻蚊子。
蚊子被拍死了,果然有血。
姜繁夕拿出紙巾,讓他擦擦手。
「你手還癢嗎?」祁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