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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繁夕軟著聲音,攤開掌心給他看,水潤的眸子盯著他。
在將士們心目中,她是戰無不勝的大將軍,是他們的主心骨,是軍中的定海神針,是鐵血娘子。
是那種,即便是受了重傷,都能笑傲戰場說一句不過區區致命傷的狠人。
唯有在南宮罪面前,她卸下了堅強,柔軟得不可思議。
長了點繭子,都要對他撒嬌。
就像是河蚌,在外人面前緊閉著堅硬的蚌殼。
唯有他,能感受到蚌殼內的蚌肉有多麼柔軟。
南宮罪摸了摸她手上的繭,湊上去親了親:「等回去了,幫你養好手。」
她之前在攬月宮養尊處優,雙手嬌嫩得和花瓣似的,柔滑無比,現在確實變粗糙了些。
不過她也是角度刁鑽,分明有更苦的事情,她非要挑雞毛蒜皮的事情說。
讓他心軟又好笑。
若是她拿傷口說事,他只怕更為心疼。
「我還變黑了,這大熱天的,曬死人了。」她嬌氣地訴苦。
「那就在帳內歇著,接下來的仗我來打。」
南宮罪喜歡看她在戰場上英姿颯爽,所向披靡的樣子。
但也喜歡看她嬌滴滴的模樣,他不想她受苦。
姜繁夕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萌混過關了。
賣個萌撒個嬌,這件事應該就過去了。
南宮罪看出她是想插科打諢,但到底捨不得說她,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我,你好好休息。」
「你也別把事情都扛自己肩膀上,眼下都發青了。你這要是沒戴面具,人家估計以為我過於生猛,把你寵幸成這樣了。」
她覺得自己的想法一點都不誇張,因為在軍中她的形象已經無比彪悍,超越了男女這兩種性別,她大抵是第三種神之性別。
南宮罪悶笑:「那就等著婚後殿下生猛地寵幸我。」
北國、南國局勢已經穩定,他當時說的以國為聘,隨時可以兌現。
「可以喔。」姜繁夕就不知道害羞是什麼。
外面傳來了凝秀壓低的聲音:「南宮皇子……」
南宮罪戴上了面具,見姜繁夕想要坐起身,就輕壓她沒有受傷的左肩:「你躺著,我出去看看。」
「喏,我的令牌。」姜繁夕大大方方將自己的令牌給了南宮罪。
南宮罪接過令牌:「你再睡會兒。別擔心,趙將軍那邊我讓寒荊派人去增援了。榮國這一次,只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嗯。」姜繁夕應道。
南宮罪代替姜繁夕去處理事務,姜國這邊的將領都沒什麼意見。
一來是看了南宮罪戰場上的英姿。
二來,南宮罪手裡拿著長公主的令牌。
三來,南宮罪是長公主的人。
他當初可是姜國的質子,知道長公主身邊人多,還拜倒在長公主的石榴裙下。長公主的魅力不可謂不大。
有了南宮罪坐鎮,接下來姜繁夕好好養著傷。
凝秀見姜繁夕好不容易清閒了一些,又想到軍中眾將領對南宮罪讚不絕口,出主意。
「殿下,您不如要了南宮皇子,把他拐回咱們姜國!」
「我還有傷。」
「對您來說,是小事吧?」
姜繁夕:……
在你們眼裡,我是個什麼形象?
威猛女士嗎?
第71章 長公主vs敵國質子27
「不知流澤那邊怎樣了。」凝秀提起流澤,自然想到了傅憂雲,「本以為傅憂雲與流澤交好,他們……會是一輩子的好兄弟。結果……割袍斷義……」
「趙將軍沒中毒,這是傅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