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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地下寶庫,確實不大適合談戀愛,到底是地下秘道,沒有外面的空氣清新。
姜繁夕一個眼神丟給南宮罪,南宮罪自覺捧著盒子跟她走。
寶庫中架子眾多,二人繞過幾個架子後,瞧見了一個身影。
前方有個身著明黃色龍袍之人,背對二人站著。
燭光拉長了他的影子,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孤冷寂寞。
南宮罪微驚,姜宇鳴竟在這裡。
他扭頭看向姜繁夕,很擔心這件事會影響他們姐弟之間的感情。
姜繁夕只是朝他笑笑,安撫的意思明顯。
讓他別放在心上。
「皇姐,你……為何要這樣做?」姜宇鳴沒有轉身,而是帶著哽咽到近乎崩潰的嗓音,身形輕顫著,「為什麼啊?」
南宮罪光是聽姜宇鳴這話,就會知道他們感情有多深了。
在欣慰的同時,還有點酸二人的感情太好。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並非長公主的意思。」南宮罪打算一力承擔。
仙竺花是為他而拿,他不希望傷了他們姐弟的和氣。
「皇姐……」姜宇鳴這一聲如杜鵑泣血。
南宮罪看姜宇鳴這樣,是非要姜繁夕一個解釋了。
他認真道:「皇上知道長公主的為人,她並非置國家不顧的人。如今南國背後的掌權人乃是我,之所以未曾顯山露水,乃是因為對北國亦有圖謀。
待南國、北國合二為一,我願以國為聘,十里紅妝,求娶長公主。
皇上若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對天發誓,若不按方才的話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完話,他緊張地等待著姜宇鳴的回應。
以往他與人談話,很少一開口就把自己的籌謀一股腦說出去。
因為一開始就把底牌全部告訴別人,很容易被對方把握節奏,得寸進尺壓榨。
但這一次並非與對手間的談判。
他希望姜宇鳴能看到他的誠意,接受並祝福他們,免得姜繁夕在中間左右為難。
冷不丁聽到姜宇鳴說:「你不要死啊……」
南宮罪一時沒能理解姜宇鳴這說的什麼話,誰……誰要死了?
「皇姐,你不要死……」姜宇鳴又帶著哭腔說。
南宮罪扭頭看向姜繁夕,滿臉疑惑:「他這是……離魂症?」
「是啊,老毛病了。」
古代稱夢遊為離魂症。
姜宇鳴哭得更加傷心了:「皇姐,你睜開眼看看我啊……」
南宮罪扶額。
所以……他剛剛和一個在說夢話的人,對話?
有點傻……
「記住你的誓言,以國為聘。」姜繁夕的唇彎了彎。
她一開始沒告訴南宮罪姜宇鳴的狀態,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怎麼處理。
她看到了他的焦急、期待、不安,以及真誠。
「自然。」南宮罪應道。
「皇姐……」姜宇鳴哭得整個人都蹲下去了,身體一抽一抽的,悲傷到不能控制。
南宮罪皺著眉頭,問姜繁夕:「是發生過什麼危及你生命的事情嗎?」
若非如此,姜宇鳴怎麼會哭得這麼真情實感?
怪不得姜家姐弟二人的感情比旁人深厚。
「一會兒再和你說吧,我先把人送回去,免得他繼續嚎,嗓子都啞了。」姜繁夕說,「你先自己回去。」
「好。」南宮罪捧著裝有仙竺花的盒子,沒有動。
姜繁夕走到了姜宇鳴的身邊,拉起姜宇鳴的手:「姐在這呢。」
「姐……」姜宇鳴被她拉著,站起身。
大抵是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