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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l：我覺得我能為寧檸做點事，道歉好像還不夠……

15l：她有代言嗎？我可以買她的代言，只有為她花錢才能填滿我的羞愧心。

16l：樓上是個富婆。

17l：寧檸聽了連夜拍廣告（不是）；

18l：大家樸素一點，可以給阿檸介紹賣香菜的阿姨，她圍脖裡十條裡面有八條都在講香菜有多好吃。

19l：妙啊，我這就去私信。

20l：哈哈哈大家都好好玩。

……

秦明月的錄音被爆出以後，楊初墨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的，原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們的謀劃，找水軍潑髒水用的也是匿名聯絡的方式。

怕的就是被人扒出來，誰能想到她們都那麼小心了，最後還是露出了馬腳。

誰？究竟是誰？楊初墨憤恨地摔了手機，不明白自己的計劃怎麼就這麼破產了。

她有些害怕被秦明月給拖下水，被人供出來，或者爆出錄音的人手裡還捏著她的把柄。

明明她給那些人打電話時都用了變聲器，可她就是感覺惴惴不安。

「我們的公主殿下是心虛了嗎？」看到寧檸的危機告一段落，李熙雲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到楊初墨焦躁的模樣，倚著白色的吧檯笑了起來。

楊初墨瞪著她，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失敗了。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張陽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奇怪的是就算寧檸的危機已經解決了，他臉上的表情仍然不輕鬆。

張陽陽？對，一定是張陽陽！楊初墨福至心靈，突然推斷出了真相。

她跑上去扯住張陽陽的衣擺，看著他的眼睛裡好像在噴著火。

攝影師知情識趣地沒有追上來拍攝，放下心的楊初墨就拉著張陽陽到角落裡交談。

「是你對不對？」

男人沒說話，只是沉默地低著頭。

楊初墨又開始推搡他，「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想害死阿月嗎？你知道網上現在是怎麼罵阿月的嗎？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那你們是不是想害死阿檸？」張陽陽抬起頭，反問楊初墨，她斥責的話因此卡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你是怎麼拿到錄音的？」事到如今，早已心如死灰的楊初墨只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栽在張陽陽他手裡。

「阿月有儲存錄音的習慣，扣扣語音能儲存很多年，所以她會存檔到扣扣裡，她密碼沒有改。」

怎麼也沒想到她的失敗是因為秦明月個人習慣的楊初墨低著頭笑了起來，笑聲很低也很淒涼。張陽陽只在一邊雙手插兜，袖手旁觀著。

這次危機莫名其妙地就被解決了，不光寧檸感到吃驚，霍立耳同樣如此。

早在知道有人在背後謀劃陰謀的那時起，霍立耳就在著手準備反擊對策了，找了自己能夠追蹤ip的髮小幫忙查詢資訊，找了寧檸的同學希望到時候他們能夠站出來讓輿論好上一些，後面他還有很多計劃。

因為他不敢賭，萬一賭輸了，搭上的是寧檸一輩子的清白。

但這些環節只有控制輿論那一部分是實現了的，發小查到了錄音，卻還是晚人一步。

「所以這些錄音還要發嗎？」

「發，全部發出去。」

他不像寧檸那樣心軟，碰上了欺負自己女孩的人，如果有機會，他又怎麼會讓她們翻身呢？

於是後來又出現了一大堆電話錄音，在網上不停傳播，直接把楊初墨和秦明月她們打入谷底，大有過街老鼠的趨勢。

霍立耳沒怎麼關注事情後續，一想到那些烏煙瘴氣是寧檸前幾個小時經歷過的，他也就沒什麼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