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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寧願靈魂被碾壓成殘渣碎末,也不願意化為虛無。
「確認。」裡德爾在倒計時的最後五秒內輕聲說。
2、攻略第二步 拜拜,下次見
菲奧娜·沙菲克。
沙菲克——裡德爾對這個姓氏很熟悉。
在進入斯萊特林後為了融入集體,也是想挖掘出自己的身份,他對魔法世界所有家族的譜系都查證研究過。他記得這是純血二十八家之一,他的同級同學亞德利·萊斯特蘭奇的母親,孃家姓氏應該就是沙菲克。
至於菲奧娜·沙菲克,裡德爾絞盡腦汁地回想,卻只扒拉出一點支離破碎的影子,依稀記得是和他同一屆同一學院的女生,沙菲克這個姓氏下的唯一血脈。
但是在五年級的暑假後,她似乎就退學了。
那時他滿心沉浸在自己的身世和魂器的製作中,對其它無關緊要的事情都沒有上心,也就沒有去打探她的退學原因。
等他遊歷後再回到英國準備招納黨羽時,他才發現沙菲克這一家早已經不復存在。他稍稍問了兩句,得到的答案是早在他畢業前,這個姓氏就死絕了。
這在魔法界是再常見不過的事,純血二十八家裡,陸陸續續銷聲匿跡的不止沙菲克一家,裡德爾最初就是藉此機會籠絡了那些純血家族的人心。
他們自恃的尊貴名頭和社會地位,如海上沉船,以無可挽救之勢在緩緩下沉,而他扔給他們的木板在對抗風浪時雖然充滿了危險,但他們已經別無選擇。
要麼窩囊地認命,要麼賭一把看能不能抓住機遇,借勢而起。
不過就是一群鬣狗,鄧布利多那兒的粗茶淡飯不合他們的胃口,而他隨手扔過去的肉骨頭便能引得他們追逐搶奪。
裡德爾輕蔑地想著。
「裡德爾先生,」系統語調平平地說,「友情提醒,你的思考方向開始走題了,這邊建議你看看命題要求,趕緊回歸主題比較好哦。」
思緒被打亂的裡德爾輕輕皺了下眉,又舒展開。
裡德爾溫和地在心裡說:「系統先生……」
「請不要性別歧視。」
「系統——女士?」
「你們人類能不能不要這麼狹隘,系統就一定要有性別嗎?」
「……」裡德爾頓了頓,緩緩吐了口氣,重新將心態調整到平和,「那麼,系統,為什麼我重生和完成目標的前提要求,是必須征服一個女生的心?」
這讓他感到有些荒謬,哪怕是讓他獻祭靈魂或者是讓鄧布利多改換陣營投靠自己,都比這麼一個玩笑般的任務來得可以理解。
「裡德爾先生,你會給你的手下解釋你每個命令的前因後果嗎?」
手下?裡德爾的指節輕微彈動了一下。
系統似乎毫無所覺,繼續用呆板的聲音說:「不要去問系統為什麼,要想想可以為系統做什麼,這是我給你的第二個貼心建議。」
裡德爾輕輕地碾了一下自己的後槽牙。
「我知道你現在氣得想要殺了我,考慮到你的身心健康,你可以不用忍耐。反正辱罵的話會在我這裡自動遮蔽。」
裡德爾深深吸了口氣。
他比較了一下,發現難以確定到底是那個波特一次次在他手裡逃脫時他更憤怒一點,還是這個系統輕忽敷衍的態度更讓他更狂躁一點。
但靈魂的完整讓他有足夠的自制力去掌控自己的情緒,而且正如系統所說,他對這個超出他理解的存在,暫時沒有任何能夠對付的手段。
不要浪費精力在無用的宣洩上。裡德爾對自己說。
下定決心不再被系統打亂自己的節奏,裡德爾平靜道:「還有個問題,系統有權利干涉我如何去完成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