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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覺得費奧多爾在想很危險的事情哦。怎麼說我也在歌舞伎町住了兩年,白日宣那什麼的事情也不少見哦……」
費奧多爾反應過來某件事:「明流君逛過花街嗎?」
「當然。」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的這兩個字有多危險,「都住在歌舞伎町附近了,怎麼可能不去逛一下。」
他說得又輕又隨意,彷彿提起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樣,直到看見費奧多爾變換的臉色,才停下來,笑眼彎了彎。
「當然,我對女人沒有興趣,只是單純去喝點酒。」
「啊,對人類也沒有興趣。」
費奧多爾:「……」
「噗。」
「不逗你玩了。真想給費佳拍照啊,現在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明流收斂了嬉笑的神色,鬆開按著費奧多爾的手,重新把解開的第一個釦子繫上,「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說完這句話,他從邊上撈了件披風,非常快速地溜了。
因為跑得太過用力,在二樓都能聽見他踩過木質樓梯發出的咚咚聲,聽起來完全是樓梯被折磨得不輕。
費奧多爾慢慢從床上坐起來。
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去拜訪花魁,送了貴重禮物,稍微親近了一點,結果花魁本人勾引完就毫不留情地跑了。
因為被按倒在床上,頭髮也亂糟糟的,上半身的衣服揉皺,單看著很難不聯想到別的方面去。他輕輕嘆了口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恢復了冷漠的樣子。
好在和其他花魁不一樣的是這隻至少自己會回家勉強算是家養。
「對不起!」
肩膀被輕輕撞了一下,明流也沒回頭,挑了個方向小步跑遠了。
被撞的人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事實上,他站在這兒愣了十分鐘了。打出生以來,好像就沒有遇見過會讓他那麼驚恐的事情,就算是計劃被人打亂,也不會讓他有慌張這種情緒。
剛剛。
他,費奧多爾·d,和自己對視了——
而且親眼看見另一個自己居然在窗戶邊上做那種ooc的事情——
有生之年見到另一個自己把一個陌生的少年按在窗上用高難度動作接吻,還被另一個自己用眼神挑釁了,這完全是一個恐怖故事。費奧多爾剛剛甚至懷疑自己還活在夢裡,直到泛白的指尖啃噬出血,刺痛感也喚醒了思維:這確實是現實。
比夢更可怕的現實。
費奧多爾深呼吸了一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推開了賓館的大門。他要去見這個同樣也是費奧多爾的傢伙。
因為只是臨時休息,費佳只開了一個鐘點房,明流跑了,也就沒必要繼續呆這兒了。他收拾了一下東西,推開房間門,準備去退房。
一回頭,正巧對上踩著木質樓梯上來的費奧多爾。
容貌一模一樣,眼神一模一樣,仿若雙胞胎的存在對視了片刻。
「我先去退房。」
他們錯身而過。
本世界的費奧多爾站在樓梯上,單手握緊了欄杆。
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嘴唇上顯眼到刺眼的紅。
費奧多爾覺得自己今天好不了了。
明流有點上頭,準確地說,是很興奮,很想把精力用出去的那種興奮。
左看右看了一圈,他選定了一個可以遊樂的地方:
果然,還是afia那邊比較帶勁吧!
「你是誰?」他亂晃的行為很快引來了對方的注意,披著黑大衣的少年神情凌厲,警惕性拉滿,「在這兒做什麼?」
「敦君?」明流本來正準備鬧一鬧,聽見熟悉的聲音放鬆下來,「誒,敦君換衣服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