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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錦御淺笑著重新將紅綢覆在她頭上,似是毫不在意,清聲道:“我的女人,無需。”
隨後,牽著容卿月的手走上廳堂,這時蕭寒燼的聲音響起,“一拜天地。”
這就要拜堂了?容卿月愕然,沒有字首麼?她自是不知某人已經等不急了。
只是這聲落下,兩人均沒有動,看的賓客們瞪大了眼睛,他們要不要拜堂?
蕭寒燼摸著鼻子,捏了捏愛妻楚涵洢的手心,朝著蘇沐辰擠眉弄眼,又道:“二拜高堂。”
等了片刻,這二人更是未動,眾人詫異,為何今日容王妃與容王爺都沒來?殊不知此時他們依舊在幽羽,雖是得到了這個訊息,卻被君翊塵請進宮了。
蕭寒燼嘴角狠狠的一抽,這兩人,太不給他面子了,氣憤的喊著,“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可就在眾人以為即將開席時這兩人卻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跪下了,身子微彎,各自行禮對拜。
蕭寒燼張大了嘴巴,想著這兩人果然是不給他面子,哼唧著:“洞房洞房洞房。”
容卿月被紅綢遮擋的容顏上泛起一抹幸福的微笑,這便是她的婚禮,沒有華麗鋪張,沒有昭告天下,只有平淡與祝福,如此,極好。因為日子不是過給別人看的,墨錦御,你我這便成親了嗎?
墨錦御今日一襲紅衣,不同於弦玥紅衣的絕美,那雅人深致的氣質中多了幾分魅惑,鳳眉墨染,光華絕色,嘴角輕輕勾起。
兩人在眾人的掌聲中起身,心中卻是同時在想著這樣一句話:
墨錦御,容卿月,我此生不跪天地,不跪朝堂,只跪你,只跪我。
容卿月就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與墨錦御走進明月樓,只是那幾個想看好戲想要鬧洞房的,卻被夙洛帶著一幫殺氣騰騰的隱衛隔絕在院外,憑著架勢,誰也不敢去闖。
墨錦御抬手示意菡沁墨梅可以退下了,卻是問了句,“世子妃今日說了幾個生?”
想到這,菡沁不由掩嘴偷笑,“回世子,世子妃今日說了兩個呢。”
“恩,下去領賞。”墨錦御淡笑點頭,將容卿月領到桌前坐下。
“多謝世子。”菡沁欠身行禮後匆匆跑了出去,臨走時將門帶上,與墨梅一同跑的遠遠的,生怕聽見那羞人的聲音。
容卿月拽下紅綢,拎在手裡,瞥了他一眼,“墨錦御,這你可是瞞的夠久!”
墨錦御輕笑笑,將合巹酒輕抬起,並飽含深意的看了眼容卿月,容卿月被這含情的眸光看的臉龐微微發燙,也舉起了酒杯,和他的手腕交錯。
“最好一個是男孩,一個是女孩。”墨錦御突然悠悠的說了句話,讓容卿月想起生不生的問題,原來這就是讓她往裡跳,可她卻是氣不起來,許是這日,她等了許久,即便今日的婚禮如此簡單,她依然覺得人生之最,不過如此。
“手有些酸呢。”容卿月顧左右而言他,惹得墨錦御輕笑,隨後便見兩人齊仰頭,一杯象徵著美滿幸福的合巹酒入喉,相視一笑。
美滿幸福,這並不止是象徵……
“墨錦御,你籌備了多久?”容卿月酒杯還未放下,便被心急的某人抱起,手中酒杯滑落,卻是穩穩的被一股內力送回桌面。
“你指什麼?”墨錦御將她放在梨花木的大床上,俊顏流動絲絲光澤,開口笑著。
容卿月翻了一個白眼,“自然是指婚禮。”
“容卿月你不覺得此時良宵更該指些別的麼?”墨錦御嘴角上揚,許是一襲火紅錦袍,映的他含情的鳳眸多了幾分欲色。
“別的?你不覺得蕭寒燼此時會來打擾?”容卿月提醒著他在蕭寒燼大婚時她可是不遺餘力的去打擾。
“他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本事。”墨錦御不輕不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