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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溫眠意外的是,自從她單方面決定放餘舒一碼之後,餘舒這個姑娘卻徹底消停下來了。不僅不再有事沒事給溫眠找不痛快,甚至連在片場見到溫眠都是早請安晚問好,一副智商已上線再不會作死的樣子。金元寶和蘇黎都認為餘舒這姑娘是意識到鬥不過溫眠所以徹底棄惡從善了,唯獨溫眠因為有上一世的不愉快經歷,所以始終覺得餘舒不是打算放過她,而是在憋著準備放什麼大招。
但具體究竟是什麼大招,溫眠就始終想不明白了。
對溫眠來說,一件事情如果想了一天都想不明白的話,就可以暫時放棄了,因為即便多想兩天,也還是想不明白。更何況溫眠心裡始終沒有太把餘舒當一回事,總覺得憑餘舒怎麼折騰,估計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來。
不管怎麼說,隨著餘舒消停下來,溫眠的日子終於平靜多了。每天白天按部就班地去片場拍戲,收工之後直接回酒店休息或者是跟蘇黎滿a城轉悠著找好吃的,順便再調戲調戲陸美男,說是神仙般的日子也不為過啊!
說到調戲陸美男,溫眠一開始其實也是不敢的,畢竟陸美男美則美矣,卻毫無容人雅量。據歐陽回憶說,以前有個從模特圈轉戰演藝圈的小姑娘,頭一回見到活生生的陸庭,過於激動之下當著陸庭的面誇讚了一下陸庭的外貌,結果陸庭當場便直接翻了臉。而且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就被一些好事者知道了,對方只當這姑娘是惹到陸庭了,於是為了照顧陸庭這個主演的情緒,把原本已經敲定由這個姑娘出演的某個配角直接換給了別人。
雖說這件事情歸根結底也賴不著陸庭什麼,但至少也從側面說明了一點——陸庭雖然長得很好,但他並不喜歡別人拿他的那張帥臉說事。
溫眠一開始嚴格控制著自己內心的猛獸,即便每次拍戲的時候她已經在心裡把陸庭那張俊臉誇了一百次,當面見著陸庭的時候卻依然表現得比聖母瑪利亞還要聖潔正經。直到某一天,蘇黎閒瘋了從外面的舊書店借了一本類似十萬個為什麼的書回來打發時間,才終於讓溫眠內心的猛獸衝破了牢籠。
溫眠還記得那天劇組拍的是夜戲。考慮到《環》本身是部帶懸疑劇情的電影,所以導演為了營造出陰森恐怖的氣氛,特意挑了一個廢棄的破舊樓房來拍這場夜戲。蘇黎雖然自己飾演的就是一具屍體,卻偏偏最怕鬼,所以一到休息時間,他便拉著溫眠和陸庭不讓他們離開,還非得拿書上的問題來問兩人,美其名曰調節一下氣氛這樣即便有什麼妖魔鬼怪估計也會被嚇跑的。
蘇黎挑的那本書估計是個盜版,總之裡面的問題稀奇古怪啥該問不該問的都有。溫眠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所以無論蘇黎問什麼,她都胡謅一通。陸庭雖然不屑於回答蘇黎問的那些白痴問題,不過為了能跟溫眠多待一會,便也耐著性子坐在躺椅上忍耐著,沒有直接翻臉離開。
直到蘇黎問了一個白痴得不能白痴的問題,陸庭才忍不住開了金口:“人為什麼沒有尾巴?呵呵,這麼白痴的問題真的有問的必要麼?人如果有了尾巴,那尾巴擱哪?盤成一圈擱褲子裡嗎?那坐下的時候多咯得慌。如果把褲子摳個洞讓尾巴露出來,那顯得多傻啊!而且你知道我每條褲子多貴麼?”
溫眠雖然也覺得蘇黎問的這個問題白痴至及,不過她看著坐在明亮的燈光下側臉清雋身姿挺拔的陸庭,卻突然起了撩撩陸庭的心思,所以她嚥了咽口水,鼓足勇氣說了句:“我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
陸庭抬眸看她,眼神乍一看如雲煙渺渺的遠山,定睛細看又像月光下碧波茫茫的清泉:“哦?”
“別的人為什麼沒有尾巴我不清楚,我也不可能代表所有的人,但就我個人而言,之所以沒有尾巴不是因為不方便也不是因為會顯得太傻,純粹只是為了遮羞罷了。”
陸庭狐疑地將溫眠的話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