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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才淡淡的道:“衣物都準備好了就在床邊,我且先出去,準備些飯菜。”說完涯飄然的離去,離去之時,那泛著深情淺藍色的眼眸中泛起一抹溫柔的寵溺,那全身的瑩白的幾乎都泛起了紅意來,知她害羞了。也不敢多作停留。
走到門前,頓了一下,“那個東西,你需要的也在旁邊!”
帶上門,涯也從心底深噓了一口氣。小東西已經蛻變了。他似乎再不能像第一次一般的毫不在意了,剛才的心猿意馬,幾欲把持不住自己。
唇角一勾,一抹笑意張揚在舉世無雙的臉上。
樊若愚聽到關門的聲音,這次微眯著眼睛。連忙起身,低下頭看下自己什麼都沒有穿的小身板。嘴癟了一下,搖了下頭。
瞥見床頭的凳子上的乾淨整齊的新衣,樊若愚的唇角微微勾起。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顯的更明豔照人。
再瞥向旁邊放的一個長方形的白色的布條,上面還繫著繩子。樊若愚好奇的拿起,在手上比劃了一下。驚訝的張開粉色唇瓣。
這是,這是,這竟然是。
突然之間鼻尖開始泛酸,烏黑明亮的眼底開始澀的厲害。
她是女子,雖然靈魂是二十一世紀的,接觸的都是二十世紀現代的女性用品。但是不代表她對與古人的女性用品絲毫不知。
她記得看過的書上說,人類從原始人過度到奴隸社會時期,逐漸有了文明,那個時候的女性則用樹皮或獸皮縫製內衣遮羞,月經來時,墊上一些乾燥物吸收汙血,且學會用清水沖洗外陰。
隨著人類逐漸發明了絲綢、織布,漸漸的擯棄了獸皮樹皮等原始的東西,衣服成為文明的最大標誌。那個時候,在未發明造紙之前,女性採用的是炭灰裝進小布條裡,兩頭同細線系在腰間,成了所謂的衛生帶。
她更知道且相信在京都的一些鋪子裡能買到這樣的東西。可是手上這個針線歪歪扭扭的一點也不整齊,甚至還有些地方針眼縫的太稀,炭灰都有少許露了出來。
這樣簡易的衛生用品只怕是那個人親手為他縫製的。他是男子,更有著不知名的‘王’的身份,他竟然為她做這些。
要知道古人對於女子的衛生用品很是忌諱,大多數人甚至認為那東西是邪惡的、骯髒的象徵。
213大戰前夕三
可是涯,竟然親手為她做了這個。
這怎麼能讓樊若愚不感動,怎麼能讓她不傾心相待。
這樣的男人,她還有何所求?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拿起衣衫一件一件笨拙的穿戴。原本在樊城的時候都是浣紗幫她穿,繁複的衣裙,後來了到越城,又在軍營裡呆了那麼久。
一群長衫都不適合她,親手改良成短的衣褲。來京都衣物都是風落準備的,也是按照在軍營裡的習慣。即使是衣裙,也是不很長的,都是屬於行動方便靈活的。
現在涯為她準備的是一襲墜地長裙,飄逸的流袖,衣衫同樣為紅色。只是衣料卻是樊若愚之前不曾見過的。
之前她所穿的都是錦緞。現在身上的摸起來光滑無比,質感柔軟,觸手就讓人覺得這不是一般的凡品。誰知到穿在身上,更覺得奇了。明明是繁複的幾層,卻在身上感覺不到重量,反而覺得無比的輕盈無比。
站立間,那衣衫的廣袖,無風自動,搖曳間美的讓人抹不開眼球。誰知走動的時候更是飄逸而起,襯托著樊若愚嬌顏更顯的出塵脫俗,像是那天際遊玩至此的仙。
美,美的不可方物;豔,豔麗的華而不俗。
緩步輕移腳步,走到門口,開啟房門。
現已是入春,午時的陽光剛好溫暖。淡淡的金色的光暈鋪照在剛開啟門的樊若愚身上,紅衣上鍍上了層層的金色的光暈,巴掌大小的容顏上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