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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他才抬起頭回過神來,微瞥了一下地上的屍體。
淡漠對著冰冷,烏黑的雙眸對上漆黑一片的眼睛,視線在空中對碰,火星四濺,尖銳無邊。
“我本該殺了你的。”對視中,軒轅皓突然淡淡的道。
樊若愚知道她說的是那一晚她讓浣紗詐死的那一夜。對,他是有機會殺了他。可惜他沒有動手,現在來後悔有什麼用?她也曾糾結過,問過涯,涯說,那是他傻。當時對於這個答案樊若愚眉宇過多糾結,所以到現在亦是如此。認定了是敵人,那麼終究是敵人,不會改變。
軒轅皓看著樊若愚周身泛起了淡淡的殺意,眼中慢慢的恢復了以往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淡淡的看著樊若愚亦是沒有開口再繼續說什麼。他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地上的屍體一眼,也沒有問過是誰。
仰或他根本就是知道,這個女人跑來告訴他樊若愚的訊息,也知道她的目的的。他依然不動聲色,只為了把這個女人最後的一點利用價值最大化。這不。他如願了,他見到了她。
“卻沒有想到你害的我這般的苦。”看著樊若愚眼中的冰冷,軒轅皓突然出聲。不知道為什麼不喜歡她眼中的冰冷,卻是記得在樊城城主的杜如晦的府中,她在那個銀髮男子的懷中笑的那般的明媚溫柔。
“明明是你殺掉了那些歸順與我軒轅皇族的將士,卻把這個名放在我的身上。明明我沒有抓到樊將軍,你卻讓世人都直指我皇族背信棄義,恩將仇報,卸磨殺驢。”
184涯回四
軒轅皓說著,突然之間那沒有任何情緒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委屈。他們明明就是吃了一隻大蒼蠅,可是卻沒有辦法吐出來。誰叫他們的確是去抓了樊巍酢跛呢?而且所有的種種跡象表明的確是他們做的。
是的,就是委屈。樊若愚沒有看錯,冷笑了一聲,臉上盡是不屑。是的不屑,他竟然委屈,他有什麼好委屈的?
他們軒轅皇族高高在上的時候,可曾想過那些生活的底層,活的像是螻蟻般的人是否委屈?
粉唇慢慢的啟開,涼涼的聲音就像是利刃一點一點的刺進軒轅皓的身上延伸到心底。
“軒轅皓,你覺得對待敵人你會手軟嗎?”
軒轅皓,你覺得對待敵人你會手軟嗎?這一句讓他的心瞬間置入到零點的溫度,似乎連呼吸都有一些困難。
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突然之間竟然發現什麼也說不出口。而樊若愚也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哼了一聲,“廢話少說!”烏黑的瞳眸裡射出冷冷的視線,看著軒轅皓有一瞬間的惶神,冰冷的眼睛裡有著嚴肅。
同時間話音才飄蕩在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樊若愚已經把頭上的髮簪拿了下來,直接向軒轅皓襲去。手腕的揮動間,來勢勁急,快若閃電。
眼看沒有什麼準備的軒轅皓就要誒樊若愚的髮簪的尖端劃到,軒轅皓微微動了一下。只見他手腕一動,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來。
那軟體薄如蟬翼,軒轅皓微微一動。只聽砰的一聲猶如刀劍的實質碰撞聲響起,樊若愚的這一擊,被軒轅皓手中的軟劍擋去了力道。
樊若愚見此微微眯了眯眼,她雖然沒用全力,也是第一次和一個藍級實力的人交手。現在看來軒轅皓抵擋的很輕鬆。
雖然沒有和藍級的人交過手,但是她知道藍級的實力不可小覷,軒轅皓已然是到藍級的中期穩固實力也許就要到巔峰也未可知。
但是那有怎麼樣?眉眼中驟然閃過一抹殺氣,厲害又怎麼樣?他們是敵人,那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驀的突然之間樊若愚唇角微微彎起。不是你死我活。而是他死我活,因為她還有涯,她還要陪著涯去他的家呢。
心中念頭一閃,樊若愚快速的踏前一步,手中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