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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才認識沒多久啊。」夏梔不敢相信。
「我們認識的時間比你想的久很多。」徐嘉言說。
夏梔又是一愣,什麼意思啊?明明他們認識沒多久啊,什麼叫認識的時間比她想的久?
「你還記得小時候認識一個叫言言的哥哥嗎?」徐嘉言看著她,輕聲問道。
夏梔迷惑地搖搖頭,過一會兒又點點頭,不太記得細節了,畢竟那時候自己太小了,好像才六歲?母親剛過世,父親就再娶了,她在家裡地位直線下降。
每次看到父親和繼母親親我我,她都想逃離,那時候就會在想,男人為什麼可以這麼無情,明明妻子才過世沒多久,他就能若無其事地摟著另外一個女人,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夏梔記得就是在那時候,認識了一個叫言言的大哭包,明明比她還大幾歲,卻天天躲在角落裡哭。
搞得她想哭都哭不出來,不得不想盡法子地安慰他,感覺被他搶戲了。
後來吧,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就當他是替她哭了。
漸漸的,也不委屈了,就想著該找什麼辦法讓他笑。
小孩子的心思很單純的,既然覺得他是在替自己哭了,那她肯定有責任要哄好他的。
於是,她每天家裡誰拿了好吃的,買了好玩的,都會偷偷拿出來給他,想方設法地哄他笑。
直到……她搬了家,就沒再見過他了。
「很小的時候認識一個。」但那都多久沒見了,現在就算那人出現在她面前,她也肯定認不出來了。
小時候的記憶都有濾鏡的,感覺小時候的人,也都被蒙上了一層美好。
這都快二十年了,那個人,肯定早已經成家立業,說不定早就變成中年發福的胖大叔了。
「怎麼了?你問這個幹嗎?」
夏梔有些疑惑。
徐嘉言看著她不說話,夏梔頓時咯噔一下,瞪大眼睛,「你不會就是那個我認識的大哭包吧?」
徐嘉言還是不說話,夏梔一下子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十分驚訝,「不會吧。我記得那個哥哥……」
很愛哭鼻子,而且打扮的很寒磣,衣服總是髒髒亂亂的,像跟人打架過一樣。
其實夏梔想的沒錯,他之前每次出現在夏梔面前,確實是跟人打過架,準確的說,是被人欺負過才會哭。
那會兒他母親剛過門,父親又忙於事業,無閒暇去照看他們母女兩。
他的大哥大嫂對他們母女兩頗為防備,以至於一直給他們兩使絆子。
連帶著家裡的傭人也……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的。」夏梔否定道,徐嘉言出身豪門,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被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又怎麼可能是她認識的那個髒兮兮的大哭包。
「徐總,您別開我玩笑了。」
夏梔說。
「這種事有什麼好開玩笑的?」徐嘉言有些無奈 ,「如果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你母親的名字?」
他說出證據,夏梔一愣,的確,他知道她母親的名字讓她很驚訝。
但他這個身份,只要想查,很容易。
「我母親名字又不是什麼秘密。」她反駁道。
徐嘉言有些佩服她的邏輯,抓起她的手腕,「那這個呢?如果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我又怎麼會知道,你這手鍊是你母親送的?」
「……這難道不是我告訴你的嗎?」
不過,他看到這手鍊的時候,好像,確實有點不對勁。
「你……」
夏梔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言言哥哥?」
徐嘉言放下她的手,點點頭,「千真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