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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曉得兩人的感情到了哪個份上。
海棠挎著籃子等了會,見劉裕許久不來,跺了跺腳,扭頭走了。
海棠心思不正,先是勾搭劉俊不成,又打起了劉裕的主意。張蘭蘭可不能叫海棠那心術不正的狐媚子毀了劉裕的前程,當下便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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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櫃一家聽說劉清五日後便要去私塾拜師唸書,便熱情的留劉景一家多住幾日,待到把劉清入學的事辦妥了再回去。張蘭蘭本不欲打攪王掌櫃家多日,想搬去旅店暫住,奈何胡氏喜歡劉秀的緊,日日摟在懷裡親的不得了,張蘭蘭若是說要將劉秀帶走,胡氏頭一個不答應。
於是一家人便在王掌櫃家繼續住,張蘭蘭少不得約束兩個孩子莫要胡鬧,做客人要有做客人的規矩。
劉秀還好,乾爹乾孃家也算是她半個家,劉清就那麼不叫人省心了。張蘭蘭瞅著院子裡大眼瞪小眼的劉清王樂,怎一個愁字了得。
這兩個孩子,一起玩耍了幾日還是不對付,劉秀在時,兩人一個比一個能裝乖巧,想討姐姐歡心,可劉秀前腳剛進屋,兩個娃娃就跟烏眼雞似的鬥上了,誰也不讓誰。眼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要開幹,張蘭蘭撫額,忙將劉秀從屋裡叫出來坐鎮,兩個娃娃一見姐姐出來,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是鐵青臉疵牙咧嘴呢,後一秒就笑的跟朵花似的,一個賽一個的乖巧。
簡直是兩個小祖宗。
這幾日劉景也不得閒,頭一次出門將在家裡做的木簪子寄賣,後頭便四處逛逛,尋些老主顧,看看有沒有活接。畢竟小兒子也去唸書了,又是一大筆開銷,雖然說妻子能賺不少錢,可劉景並不想躺著靠妻子養活一家,這可不像話。只可惜秋冬是淡季,日子越來越冷,生意也越發的少,若不是做些木簪子賺錢,連些許進項都沒了。
劉景在城裡轉了大半圈,一無所獲,悶悶回錦繡坊,走到門口,又擔心妻子瞧見了擔心,便整了整心思,精精神神的進了院子。
張蘭蘭正坐在廊下盯著三個孩子,省得她一眼沒瞧見,三個娃娃再惹出些什麼事來。此番進城,張蘭蘭還把上回在錦繡坊裡買的衣裳帶來了,平素在鄉下少有機會穿,這會子進城了當然要好好美一美。如今她靜靜坐在廊下,一身淡青裙子襯的跟水墨青花瓷般,靜謐而美好。劉景瞧了一眼便呆了,先前在外頭的不快一掃而光,快步走過來瞧瞧他千嬌百媚的愛妻。
“簪子都寄賣啦?”張蘭蘭詢問道。
劉景點點頭,從懷裡掏出個布包來,塞進妻子手裡,道:“這是定錢,二兩銀子,待簪子全賣了還有進項。”
張蘭蘭笑眯了眼,高高興興將銀子收了,又拉劉景進屋,擺了件新衣裳,道:“我去錦繡坊給你挑的成衣,你換上瞧瞧。”
劉景素日裡都穿的幹練,方便幹活,極少穿這樣的衣袍。既是媳婦的心意,便歡喜的換上。這衣裳是張蘭蘭比著自己這一身挑的,藍白主色。
劉景身材修長,活脫脫的衣服架子,穿了新衣極是好看。張蘭蘭瞧瞧劉景,再看看自己,這不就是情侶裝麼!很是滿意!
美男當前,先前因種種誤會心結沒這心思,如今皆解開了,張蘭蘭嚥了口唾沫,若不是因在人家做客且是白天,她簡直像把劉景就地正法!
劉景正低頭比劃新衣裳,絲毫不知道媳婦坐在一旁已將他視jian了好幾遍。
甩了甩頭,把腦子那些齷齪想法拋諸腦後,她還有正事要跟劉景商量。劉裕是劉景的親弟弟,再怎麼說,劉裕的事也要讓他哥哥知道。張蘭蘭便將海棠的事原原本本告之劉景,末了道:“我還估摸不準裕娃那孩子是個什麼想法,就怕打了老鼠傷了玉瓶,傷了裕娃的心。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海棠整日惦記著咱們裕娃,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