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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東西,當然包括那雙鞋。
尤里自始至終沒有挪動過位置, 他坐在原地,擺弄著指甲,看起來有點漫不經心。那魚不動水不跳的模樣,就好像這場風波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可是,在場所有人。除了尤里,不會有別人對陶曼動手。卡洛斯的直覺告訴他,問題一定在那雙鞋子上面。
藥分很多種。
不是所有的藥吃下去才有效果。可以透過面板,透過呼吸。吃的,穿的,用的,只要想。謀害可以無孔不入。
她就摸了一下鞋子而已,就一下。
一下就夠了。尤里放的不是毒藥。只是一種植物的汁水,沒有味道,沒有顏色,不是毒藥查也查不出來。它本來是一種藥品的配置材料之一。相當冷門,知道藥效的人也不多。長時間過量的服用,讓人精神失常猝死。
少少一點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注意,不能和酒同時服用。
而她的面前正好放著一小杯解膩的果酒。
尤里當然沒打算殺她。他只是等的太久了,焦躁讓他難耐。嫉妒又啃食著他的心,對於『愛人』的臆想越來越嚴重。這也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
菲利普不得不宣佈晚宴提前結束,整個艾伯家族開始戒嚴。「菲利普的指揮使是懷疑我毒害母體?」這畢竟是艾伯家族的老宅。路易斯還沒死,被別人戒嚴就像是變相的囚禁一樣。這等於赤裸裸打他的臉面。
「當然不是,在場所有人有嫌疑。」菲利普說的中肯,「畢竟在檢查結果出來之前的誰都沒辦法斷定是誰幹的。」而且戒嚴也不完全是因為『投毒』,kong bu分子不知道從哪裡獲悉了母體的路線。他們開始有組織有計劃的攻擊護送的軍隊。
計劃之周密,讓菲利普感覺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背後推動。
陶曼趴在廁所吐得昏天暗地。
「好點沒。」手虛虛掛在馬桶邊沿,殷染給她撥開散落的烏髮。關切的讓侍者給她拿來洗漱的東西。陶曼最後吐出一口,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太難受了。
莫名其妙的嘔吐,她吃的時候有多暢快吐得的時候就有多難受。尤其她還喝了點低度數的果酒,喝的時候沒有酒味衝到,吐得時候卻被酒味沖的腦袋疼。「太噁心了。」吐乾淨最後一口酸水,陶曼摸了把臉。「什麼情況?」
陶曼噁心歸噁心,其他問題倒沒有。殷染幫她開啟水龍頭讓她洗了臉,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聽到一聲非常細微『吧嗒——』聲。
殷染忽然捂著陶曼的嘴巴把她按在牆上。他高大的身影忽然逼近,眨眼之前陶曼被他頂在牆上。水珠順著她的臉龐滑落,殷染那張艷麗的面容驟然逼近。垂下的金色眼眸裡像是有流光一樣。
『有人。』他薄唇輕啟,示意她不要出聲。沒有完全擰緊的水龍頭,滴答滴答的水流聲在寂靜的廁所裡格外明顯。
不會吧?
第一次出來就遇襲。陶曼覺得自己點子有點低。
「不要怕。」殷染貼在她耳朵邊輕語。殷染沒有告訴她,遇襲才是正常的。他就是要接著這一次機會,絞殺那些黑暗中蠢蠢欲動的人。畢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有野心的人屁股都不乾淨。
這叫做投石問路。
這一設計,套出了好幾個人。
瓦奧萊特的家主,尤里。還有個改名換姓的卡洛斯。都是些意想不到的人,他們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然後緊接著就是,有入侵的,殷染看了看手上的時鐘感覺這個巧合是在是來的突兀。
就好像告訴,他,這些人當中有人是叛徒。
「有我在。」獨立的廁所,殷染貼在陶曼耳邊輕語。那樣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很輕很輕,但是透出股不正常的味道。殷染帶著陶曼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