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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入國子監
郭越身為戶部侍郎之子,豈當真是酒囊飯袋,國子監監規他怎會不知,為今日之事他已籌劃多日,從摸清上官陸的行蹤到探查清楚雅園的情況,甚至什麼時間沒有人等等,不然他怎麼可能冒著觸犯監規的風險收拾上官陸。
但,百密總有一疏,首先便是郭越以自身所知揣度上官陸的修習,首先便已落了下風,以他尚且錘鍊身體積蓄勁力的把式,怎會對上官陸造成傷害,就算是有四名成就武者的狗腿子相助,面對上官陸同樣也張狂不起來。
郭越五人,在上官陸與魏鵬眼中,不過是跳樑小醜,僅僅是簡單的騰挪與身體的扭轉躲閃,便讓他們寸功未建。
“郭越,國子監禁止打鬥,你明目張膽觸犯監規,視監規如無物,可曾將監規放在眼中。”上官陸察覺到竹林似是有人過來,有意衝急赤白臉的郭越大聲呵斥道。
“哼,我父乃是世襲左國士,更是當朝戶部侍郎,表姑丈貴為靖武王,就算是監規又能奈我何。”此刻,氣急敗壞的郭越早就失了方寸,面對上官陸的斥責,頓時趾高氣昂的反擊道。
“好啊,好一個世襲左國士,好一個侍郎之子。”
“國子監秉承先賢意志,授育夏族英才,培植我族中堅,這監規更是賢亭所立,什麼時候竟由得你來蔑視隨意糟踐。”
郭越慷慨激昂的一番炫耀過後,便自竹林走出一位身著白袍的中年漢子,不過在他看來,這郭越所言可不是什麼豪言壯語,而是混賬至極的狂悖之言,憤怒之下讓他的臉色變得鐵青,極具震懾力。
“見過宋典簿!”
見到來人,涼亭內爭鬥正酣的幾人立即停手,不管臉色如何複雜,紛紛見禮道。
“爾等何人,哪房學子?”
“爾等給我到學正領罰!”
“國學白監,帶他們到學正去。”
來人正是下房典簿宋無情,在他嚴厲神色的凝視下無人敢動,憤怒之下不待幾人答覆便接連說道。
隨著宋無情的一聲國學白監,五名身著紅色軍衣、白色戰袍,手持君子劍的白監流芳氏瞬間出現在涼亭外,目無表情押送這已經戰戰兢兢的郭越幾人以及上官陸與魏鵬前往學正處。
事情的經過非常簡單,何況還有半個目擊者的宋典簿,國子監學正藍靈鑑很快便做出判定。
郭越及其跟隨他的四人,不遵先賢所立監規,禁閉息所半年,同時禁學半年。
上官陸、魏鵬因私怨於學房雅園參與打鬥,禁閉息所三日,同時禁學三日。
禁閉息所也叫禁所,禁學禁所算是國子監除卻當即逐出國子監外另一種處罰方式,上官陸與魏鵬兩人不過只有三日,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但郭越五人可是半年啊,半年不得踏出息所半步,更不可前往學房,也就是說這半年都不能參加考校,定然會因連續三次考校不過而被國子監清退。
所以說,郭越五人的禁所禁學半年,基本上與將他們驅逐出國子監沒有什麼區別,而執行這禁所禁學的又是國子監白監流芳氏,也就更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魏鵬息所外,白監根本不理會魏鵬與上官陸的苦苦哀求,直接將息所內的上官源和魏鵬給清理了出去,禁所、禁所,白監必須依規行事。
“找死嗎?你是。”
息所外,看到上官源躍躍欲試,想要強行闖入息所,亡魂喪膽的姜愧急忙上前將他給拉了回來。
“姜叔,不就是國子監護衛老卒嘛,你一個絕頂武者,怕什麼呢。”姜愧的惶恐不安,上官源十分不以為然,撇著嘴嘲諷道。
“源小子,你自己想作死別帶上我,黑百雙監惹不起,快走。”姜愧不由分說便拉著上官源快速離開。
“姜叔,什麼黑白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