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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好事兒難成,壞事兒準應。薛彥彤睡前喊著擔心被惡人所擄,大晚上的還真有那不怕死的動了心思。
夜深人靜的客棧之中,偶爾一兩個客人走過。就在大家都睡得香甜之時,一人攀在楚慈二人的窗外,往裡頭吹著迷香。
薛彥彤整個一馬大哈,完全不知事兒。楚慈卻是被薛彥彤給折騰的累得慌,這也睡得沉了。等到她有所查覺,早是吸了不少的迷香,連手都抬不起來,只得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意識迷糊間聽得一人跳進屋來。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43:你鬧夠了沒?
那人摸黑走到床前,先是伸手摸了摸,入手一片細滑之時,幾分滿足的嘆了一聲。
順著那手往上摸,便是覺得這面板真他孃的好啊!
剛準備動手帶人,便聽得身後一聲輕響,尚且來不及反應,便被人一拳給打得腦門兒生疼。
外頭有人敲門,穆誠一把提起賊人,摸黑開了門。
看到門外之人是宋文傾時,也不意外。
宋文傾舉著燭火而來,看著穆誠提著的人時,面色沉得可怕。
那人被打得腦子都在打結,瞧著穆誠與宋文傾均是眸帶殺意時,忙叫道,“好漢!二位好漢,二位爺爺,我就摸了摸,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還摸了摸?這確定不是找死?
那小子也是被嚇著了,這才說了實話。瞧著二人面上殺意已露,忙說道:“我什麼也沒幹啊。我沒摸,摸都沒摸啊。”
不能讓他的嚎叫引了人來,宋文傾進屋將門一關,穆誠難得默契的將人往屋中一丟。
二人這一看去,便見床簾被掀了起來,床上的二人睡姿相當的……讓人生氣!
楚慈睡在外頭,薛彥彤睡在裡頭。若說摸,必然是摸著外頭的人。
可是楚慈蓋得好好的,反觀薛彥彤卻是一手搭了出來放在楚慈胸前,小臉還窩在楚慈懷中,一本滿足。
宋文傾心裡頭那個窩火!楚慈的手臂向來是給他枕的,眼下倒好,薛彥彤枕在楚慈臂間睡得香甜,那小臉蹭在他該蹭的地方也是滿足的很!
穆誠也是有些惱火。薛彥彤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抱這麼緊做什麼?大晚上的還能跑了不成?
兩個男人都不高興,然後就將捉著的小子給打了。
宋文傾雖然不能露了功夫,可他拳頭有力啊!穆誠將人點了穴,二人一人一拳頭的揍下去,那人很快就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最後穆誠提著半死不活的人從窗戶出去了,宋文傾黑著一張臉將薛彥彤往裡側狠狠一推,伸手在楚慈胸前仔細的揉了揉。
手上揉著,猶不解氣。解了她的衣裳就這麼好生的啃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給她穿上衣裳,將人抱起來坐到一旁。床簾落下,無視床上那睡得像豬的人。
楚慈睜眼的時候,就瞧著宋文傾黑著一張臉。那眸中更是帶著一股子的火氣。
“你就什麼都依著她?”
開口第一句話,滿是火藥味兒。
楚慈不明所以,“比如說?”
“這麼大個人了,非得睡一張床?”
這話隱有咬牙切齒的感覺。
楚慈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宋文傾,想了想,恍然大悟,“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了?我好像聞著一股迷香味兒!我…唔…”
堵了她的嘴,宋文傾只覺得自個兒憋屈的很。
憑什麼他的情敵是個女的?這打又打不得,那人還仗著自己是個女人,就有足夠的理由纏著楚慈,他是不是該把那人弄死算了?
楚慈是真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被他給吻的氣喘吁吁停下之時,為防他再發作,只得跳起來問道,“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