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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慈可是說過的,聽吩咐,將來可是自由身。且我只與他們簽了一年的契,他們自然是聽吩咐的。”
楚慈點頭表示認同,二人就這麼啃著餅。
不算大的一個餅,一人沒咬幾口便是咬到了中間。二人鼻尖相觸,卻都沒放開。眸中含笑,就這麼一口一口的咬著接近,最後嘴唇相碰。
輕碰放開,輕碰放開。如此嬉笑片刻,便是如膠似漆,呼吸沉沉……
牽手回了葉府,沒聽到楚月澤的嚎叫聲,楚慈心說:“南易想來是用心在教的吧?”
正想著,便聽楚月澤大聲說道:“邰大夫,你與我說說嘛,到底是怎麼回事?”
邰正源來了?
楚慈目光一閃,宋文傾握著她的手微微收緊。
進了院門,只見邰正源立於桂樹之下,楚月澤在他身邊上竄下跳的,跟只停不下的猴兒似的。
瞧著楚慈回來,楚月澤大步跑了過去,扯著楚慈,擠眉弄眼的說道:“姐,邰大夫來找你,你快問問他,大姐是如何回事?”
楚慈點頭,說道:“你先去洗洗,一身的臭汗!”
楚月澤‘唉’了一聲,大步跑了。
邰正源與宋文傾視線一個交流,便是說道:“今日來,是有些事想問問小慈。”
“時辰不早了,不知邰大夫可是用了晚飯?”宋文傾淺聲回著,握著楚慈的手卻是沒有放開。
邰正源搖頭,淡漠的說道:“從楚家直接過來,未曾用飯。”
“南易,吩咐玄華準備用飯。”
邰正源又是看了楚慈一眼,秋風將她身上的淡淡竹香傳來,那人眸光輕微閃動。
飯桌上,楚月澤完全查覺不出詭異的氣氛。一邊吃著飯,一邊踢著楚慈。
楚慈被他給踢得煩了,夾了個雞腿到他碗中,說道:“練功容易餓,多吃些,晚上還要練的。”
“不是,姐,你不是……”
“食不言!”
楚慈這般說,楚月澤只得咬著雞腿憋話。剛咬了一口,又抬了頭。
楚慈眼一瞪,他縮了縮脖子,舉了手,一副‘我有話要說’的模樣。
頭疼的一個呼吸,楚慈說道:“什麼事不能吃了飯再說?”
“姐,這個雞腿真好吃,我明天還能再吃嗎?”
那人雙眼發亮,楚慈無語點頭,“想吃什麼你與玄華說,讓他給你做。”
“哎,姐真疼我!”楚月澤歡喜點頭。
楚慈踢了他一腳,朝宋文傾看了看,楚月澤這才又開口說道:“姐和姐夫都疼我。”
這還差不多!
楚慈滿意的埋頭吃飯,宋文傾看向楚慈的眸光便是透著笑意。
一家三口的互動,邰正源看在眼中,算計在心中。
宋文傾好像很享受小慈的在意?
如此,甚好!
用過晚飯,楚月澤就跟狗仔似的,守在楚慈身旁,就等著聽八卦。
玄玉上了茶水,楚慈起身與院外的南易說道:“剛吃過飯,不利於運動,帶小澤下去學些淺顯的內功心法。”
南易點頭,楚月澤不滿叫道:“姐!你又不讓我旁聽!”
“你當是審犯人啊?還旁聽?”將人扯了出去,楚慈說道:“小孩子就要聽話,不然沒雞腿吃!”
楚月澤不依,梗著脖子就要反駁,楚慈又道:“不聽話的孩子不能跟白師父學功夫!”
這下,鬧不起來了。
院中,楚慈將楚月澤收拾服帖了;書房中,邰正源看著滿眼笑意的宋文傾,問道:“你都知道了?”
宋文傾看著楚慈邁步而來,便是淺淺一笑,“知道了。”
“她倒是什麼都與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