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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在那兒自語半天,這才啃著饅頭徵求他的意見:“你在這島上也算是混的風聲水起的,你就沒一個信得過的朋友?要不,你說個靠譜的,我試著去找找?”
“我沒有朋友。”
他這清冷的話,楚慈聽的撇了撇嘴。
嘆了口氣,安慰道:“沒關係,特殊行業嘛,難免不敢交心。咱們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們兒了。既然是哥們兒,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世界這麼美好,陽光這麼明媚,我們要和平共處才對。”
楚慈咬著饅頭,與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弘伏在她說了這般多之後,開了金口,“你先出去!”
“哎?”
她納悶兒,他還得一個人考慮才行?
“行,你休息休息,我先去煎藥,晚些再接著縫合。”
說罷,她咬著饅頭走了出去。
一邊煎藥一邊吃午飯,楚慈在外頭正忙著,便聽得裡頭傳來‘砰’的聲響。
慌忙開門而入,卻見那人倒在地上,胸口那好不容易縫好的傷被生生扯開了。
痛心疾首的跑了過去,楚慈就差沒捶胸頓足了。
“我說,你要什麼喊我啊!你瞧瞧你這傷……我又該重新幹活了!”
弘伏倒在地上痛的眉頭緊蹙,對她只心疼自己的勞動成果有那麼一瞬間的窩火。
楚慈扶著人起來,正準備嗚呼哀哉,卻覺得屋子裡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當她發現地上有一攤水漬時,頓時明白這是什麼味道了。
弘伏從來沒這麼尷尬過!他想起身找馬桶,結果屋子裡根本就沒有這東西!結果他腳一滑摔倒,竟是憋不住尿,就這麼尿了出來。
“那個,咳,那什麼,我不習慣屋裡有馬桶。”扶著人坐到椅子上,楚慈說道:“我去找來。”
楚慈慌忙跑到院兒中,將乾淨的馬桶給提了進來,又麻利的跑了出去。
弘伏倒是沒想到,她竟有這心思。
其實不然,楚慈是看著那一攤水漬才想到,他喝了那麼多湯藥,哪兒可能那麼點兒尿?
那人在裡頭解決著,楚慈在外頭唉聲嘆氣。她真沒這麼伺候過人啊!她還得給他擦屁股不成?她家小伍都沒這麼親近過!
思來想去想了許多,聽得裡頭他一聲輕咳之時,忙起身進屋。
扶著他上了床,這才將馬桶放到屋角,收拾著屋子。
收拾了屋子之後,又給他喂藥,當她重新給他縫合胸口的傷時,那人自發的拿了手帕給她擦著汗。
彼時那人咬牙切齒的罵著,此時那人安靜的看她縫合。楚慈將他胸口的傷重新縫合之後,便向下繼續著。
待她縫到腿跟之處時,為了減輕他的不適,他隨手將撕碎的衣裳搭在重要部位,便開始認真的縫著。
她本意是好的,可這樣反倒讓人覺得更尷尬。
且那傷離那部位實在是太近,她縫合之時不得不把草叢順開。
那柔軟的小手沾了藥,溼轆轆的。這麼在關鍵部位撥動著,他尷尬的想閉眼。
可是此處傷重,她縫起來很費心力;不得已,他只能看著她在那兒忙活。
正常之下,被女人這麼撩撥,多少該有反應才是。可是,當她為了縫合跟處,一半手掌蓋住那處輕壓之時,他卻是沒有一點反應。
自打那年之後,他便厭惡女人。厭惡女人的氣味,厭惡女人的觸碰,厭惡女人的一切。
甚至於,出任務之時,見著女人的千姿百態也無動於衷。
眼前這個女人打破了一切,他依舊排斥。可是他的沒有反應,卻是長久以來的病。
對於不能人道,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厭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