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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橫翻,楚慈避開那一擊。將藥丟到了牆角,拿眼冷冷的看向良末,冷聲問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以如此緊追不放?昨夜你傷了我,難道還不罷休?”
“黎海新仗勢欺人,你不過是黎家的走狗,我取你狗命,也是你的榮幸!”良末手上又是一揮,又是一招朝楚慈而來。
楚慈差點被他的話給樂死了。
她是黎家走狗?死在他手裡還是她的榮幸?
這人可真他孃的逗!
逗歸逗,良末手上是真功夫,且半分不留情。楚慈左閃右避,抽了綁腿的鐵塊兒。
眼見那骨爪子掏心而來,楚慈心一橫,徒手往骨爪子抓去。
這一抓去,那人按下機關,骨爪腕處鋒利的刀子橫掃而來。
眼見利器就要割了楚慈手腕,她卻是冷冷一笑,手上一動,藏在手中的鐵塊兒與利器劃拉出刺耳的聲響。
就在此時,楚慈握緊了骨爪的杆部,用力往回一收,同時抬腿狠狠朝良末踢去。
良末手握骨爪,在楚慈踢來時,盤下一擺,便是避開那一腳。楚慈手上用力,將他武器狠狠一收,卻又猛的一放。
她這動作,那人步子一個踉蹌,藉著這機會,楚慈手中鐵塊似暗器一般朝他眼角狠狠丟去。
那人舉起骨爪子相擋,擋住了鐵塊兒,卻是被楚慈凌空一跳躍到身後,雙手捉了雙肩,膝蓋狠狠一頂,頂上了他的腰部。
腰部有一死穴,名為命門穴。位於第二腰椎與第三腰椎棘突之間,若擊中命門穴,輕者臥床,重者截癱。
楚慈這一招,那是快!準!狠!
人體穴位她清楚的很,在部隊這麼久,cqc也不是白練的。
她這接二連三的虛招實招,都是為了這一招做準備。真真假假的攻擊,都為這一招鋪墊。
她膝蓋狠狠一頂,良末便是身子一僵。楚慈抬腿一壓,將人一腿壓倒,掄起拳頭便往命門穴幾下下去。
雖是下了狠手,卻也並非不留餘地。
主要是他們人多,她若真個弄殘弄死了這個年紀小的,指不定那幾個年長的如何拼命。
一腿半蹲,一腿壓在良末腰間。楚慈拳頭位於良末命門穴上方,與一旁虎視眈眈的幾人說道,“我出手,是因為我親眼所見李憾用了毒針。我雖不是江湖中人,卻也明白江湖道義!李憾既然與黎睿簽了生死狀,就不該用此下三濫的法子!我看不過眼,上抬接了擂,有何不可?
黎睿乃黎家獨子,當眾被人算計,黎海新作為人父,心有恨意,為子討個公道,又有何不對?雖他不該濫用職權,可你們又當道德綁架?什麼江湖道義?難道只許你們否認李憾用毒,就不許我證實李憾毒針害人?”
楚慈之言,那幾人怒眼相視,“黎海新欺辱江湖人士,還是理所應當?”
“你們只道是他欺辱江湖人士,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為何那般失控?良末今日敗我手中,只因他有傷在身。試問諸位,若是他全盛無傷,與我相比,誰勝誰負?”
年長男子不屑道:“那還用說?”
“好!既然你也知道我打不過良末,那麼我能打得過在江湖上漸已成名的李憾麼?我不過幾招便取了那人性命,你們怎的就不想想,以我這功夫,如何能殺得了他?”
旁人只道她功夫好,能傷了江湖上漸已成名的李憾。可這兩次出手,楚慈路數都是簡單又詭異,卻又瞧不出厲害之處。故此,她此時說這話,不得不讓人懷疑擂臺之爭。
“難道你們還瞧不出來嗎?什麼黎海新仗勢欺人?分明就是有人利用江湖道義,利用諸位好漢的俠肝義膽來製造了這場禍事!”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39:陰魂不散
這些話,楚慈本不當說